谁还看见我
我也许多似曾相识
老校长已经白发斑斑
面对街上问候的人
许多手足无措
许多人是爷爷奶奶
也有人已到天堂舞者
秋儿的两条长辫子
丟在塔城的棉花地里
喜喜还坐在门前屲上
彻夜不回家里
蓉蓉的发黄的大学通知书
隔几天从箱底翻起
沒有去过那个学校
但她的名字总出现过
只有傻子似的耿耿
赶着几只羊羔
嘴里不停地背着生产关系
谁还看见我
我也许多似曾相识
老校长已经白发斑斑
面对街上问候的人
许多手足无措
许多人是爷爷奶奶
也有人已到天堂舞者
秋儿的两条长辫子
丟在塔城的棉花地里
喜喜还坐在门前屲上
彻夜不回家里
蓉蓉的发黄的大学通知书
隔几天从箱底翻起
沒有去过那个学校
但她的名字总出现过
只有傻子似的耿耿
赶着几只羊羔
嘴里不停地背着生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