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昨天晚上,在大表弟家睡懒觉到今天早上十点过,痛点仍在,仿佛人有些精神了。起床后,喝碗银耳,吃了二个小包子,一个煎蛋。
孙女的闺房,小饰品可爱极了,少女情怀总是美丽的。11点过了,我们到楼下打的去姨妈家。
今天腹痛的痛点,不像前几日有时会消失。今天不仅不消失,而且还加重,就连咳嗽也扯到痛。与姨妈聊天后,来到阳台,看到姨爹写的诗,他说他每天写一首。人老了,情怀依旧,这样的夕阳人生是美丽的。
我觉得“野旷天低树”的“树”写得不像,即使是狂草也没有“草”字的意境。姨爹见我的眼光一直在“草”字上,笑着说:“这个字写坏了……”
书法作品除了章法,还强调一气呵成。如果擦掉了“树”字重写,“树”字就会像一个贴上去的“疤”,作品就缺少整体性。
这时,小表弟媳妇已经弄好了一大桌菜。大家愉快地坐下来,举杯畅饮,共享美食。
我们的到来,让姨爹有了情趣,把过节的小彩灯插上电源,一闪一闪小彩灯,让房间充满了节日气氛。
姨爹花了三千元买了一个电吹管,还把常吹的曲子写成了目录。我点了一首《哭沙》,表弟点了《红河谷》,妹妹点了《洪湖赤卫队》,想想我比小五岁的弟妹还超前,我点了上个世纪的流行歌曲。
看完了二姨爹的吹奏表演,感觉腹部痛得更厉害了,便去客房休息。不经意之间,看见墙上的照片,那时小表弟还在成都生活学习。
真是物是人非,母亲已经离世四年了,而我们也已经是半百之人。没有比较,就不知道时光匆匆,容颜易老。
我们的车票是晚上9点25分,这么晚回成都,是想多点时间陪陪姨妈姨爹,谁知今天整一天都被腹痛骚扰,痛点没有消失,而且还越来越痛。
晚上表弟一定要我去吃火锅,我说:“腹痛厉害,吃不下,你们去吃。”他们一定要我去吃火锅,我只好抱着腹部满满走。
来到火锅店,大家吃得很开心,我坐在那都是受罪,只好起身到外面坐着。听说这是家网红店,不过来吃火锅的人的确络绎不绝。尽管店面有三处,来晚的食客们还是要排队吃火锅。
月亮已经高挂天空,愿一路清辉送我回家。表弟看我如此难受,就开车过来接我走。舒适的车座,我在前排副驾睡着了、睡得很香。
到火车站,8点过10分,等了一个小时,开始检票了。这次的重庆之行,真的虎头蛇尾,有些遗憾。而回成都却直接去医院,因为输液能缓解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