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接到电话,姑姑通知周五送她回老家。告知要回去住几天。周五上午睡醒,收拾完行李,加满油,接了三姑,接了四姑,行李装了满满一后备箱,浩浩荡荡出发。
两个多小时的高速行驶后终于到家,三姑四姑忙忙碌碌一顿收拾。我在厨房洗碗收拾,那屋传来俩人的拌嘴声。
“你把那个箱子搬到那干嘛?”
“腾了地方好收拾啊。”
“整理还不一步到位?直接放楼上多好。”
“你一步到位你弄吧,我不管了。”
“你想咋弄咋弄吧……”
听着两位60多岁的老太太拌嘴,我赶紧进屋里,“咋啦咋啦?”拉着三姑出来。
左劝右劝听取双方的建议,终于把该归位的归位,大件拾掇完,拉着四姑去河边洗衣服。
小河边还是记忆中的小河边,太阳有些耀眼,不过凉风习习,凉爽的很。河边有前人搭好的洗衣坡。一块儿圆青石做,一块儿斜片石搭搓板,脚踩两块儿,哗哗的流水洗衣服惬意的很。有两三个作伴的一起,洗的更是不亦乐乎。
洗完衣服,回到家,我在晾衣服。断断续续听到三姑四姑在开心的商量晚上吃什么,好像刚才吵得不可开交的不是她俩一样。
或许女生总能为了一个莫名的小事吵吵,也总能放下很多所谓的大事,享受一个婴儿的触摸、一条街道的变化、一杯说不出哪里好的茶、一个和泥土和山河一样土气的杯子、一件不贵也和去年款式没什么大不同的裙子、一场毫无特殊意义的雨、一树每年都开的花、一个明天似乎也有的今天的夕阳。
吃完饭收拾完,村里人喊着去看一月一次的公立电影,一起溜达一圈儿,回到家双腿累到不行,洗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