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把可怜的戒尺。
说起戒尺,大家肯定会想到是用来打学生的手心用的,所以自古以来,戒尺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
这天,我随着我的小主人来到学校,准备给她的班级增加点威慑力。我威风凌凌地踏进教室的门,看着班里的一张张笑验,心想:哈哈,等我的作用发挥了,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没想到,却是老师个个对我简单粗暴。第一天,烦心事便来了,哎……
待我最温柔的是班主任老师。一天上数学课,朱同学在讲话,只见班主任默不作声,目光在讲台上寻找着什么,然后她随手抓起了我。我得意地笑:哈哈,小朱要遭殃了。没想到,老师举起我,并没有往朱同学的手心上打,而是在空中挥舞着:“你怎么还不做题,快点做!”我的头被挥得晕头转向,简直认不清哪个是北。
待我第二温柔的是英语老师。有一天,太史同学在课堂上画小地图,英语老师随手抄起了我。我心想,我的待遇可能会比班主任老师好一点吧,没想到,英语老师身手敏敏捷,她举起我,狠狠地在太史同学的英语本上了一下,英语本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坑,我的头与英语书的脸来了个硬碰硬的亲密接触,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第三节是科学课,我已经不妄想什么温柔的待遇了,至少,跟前面两个老师的待遇差不多我就满足了。没想到,待我最凶狠的是科学老师。课前三分钟后,她准备开始讲课,先清了清噪子,果然没有任何同学敢冒犯她。然后她随手把我从讲台上一把拎起,平举着,离讲台不到十厘米,我以为我会马上做过山车,结果虚惊一场,但紧接着,她走到了第一排同学的桌前,出其不意地随手一抽,只听“砰”的一声,桌面就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我在心中祈祷不要再折磨我了,没想到老师才讲了一句话,在讲第二句时又拎起了我,在桌面上重重地一击,只听到“砰”的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我和桌面同时罢了工。可是老师哪里能让我们罢工?只听她讲了第三句话,又举起了我……终于,下课铃响了,我气喘吁吁地回到了讲台上。本以为能体息一会儿了,没想到科学老师又拎起了我,重重地击向了黑板:“下节课每位同学都要带自己的身高体重表,不带的扣一张积分卡!还有,科学卷子考到90分以下的同学,要抄题订正两遍。”只见科学老师每敲一下,黑板上的粉笔灰就会被震地剧刷落下,害得我的秃头都变白了,哎,我可真命苦啊!
开学仅一个多月,我的样子便大有改变:我那青花瓷的外套早已不见了踪影;令人羡幕的“头发”——穗子也不知不觉没了踪影,我一下子从青壮年变成了中年油腻男。更令我奇怪的是,班里的同学却都说他们的老师好,这是为什么呢?
我突然想到了我的同伴—鲁迅先生老师的戒尺,这位老师不用戒尺打学生,面是在桌子上敲两下做做样子,鲁迅一直非常敬重这位老师。原来,真正的教训并不是体罚学生,而是让他感同身受。
戒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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