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03,周一、阴雨
气温4—14°,体感温度-1°,露点温度1°,北西北风3级,阵风速41公里/小时;AQI(cn)18-优,警报:寒潮,大风。能见度15公里/时,视野非常好,湿度80%,蛾眉月照射范围17%,月落22:08,日出6:49,日落18:30。
气温断崖似的下降,羽绒衣又上身了。风摇窗吭咔作响,细雨霏霏拂在脸上凉飕飕的。今日回娘家,将买的短裤、袜子送回去。顺便买了排骨,香干,热豆腐回家。到家后,征询母亲的意见,去医院帮父亲和她买药。
父亲的特殊病种指标用了200多,报销了160多,自己出了70元。我用自己的门诊统筹买了膏药、甲钴胺、舒筋活血片,两百多,个账出了120,统筹94,这比例实在有点低。估计是膏药不能进统筹。
先生咳嗽厉害,干咳无痰,也不知怎么搞的,今天也买了70多元药。看来立春日确实不宜进医院。
今日阅读扬子江文萃推文《大妗子》,作者写的是大舅妈苦难的一生。读完写了如下留言。大妗子名茶花,故以“茶花”喻之。
“茶花”历经苦寒之冬,在春天里绽放,本可享受美好春光,不料,一场倒春寒的急风骤雨将其打落,使其香消玉殒,令人唏嘘。
大妗子的命运恰如其名,也颇具“茶花”之品性,即使严寒相逼,也要兀自开花;即使零落成泥,也能令人念想。
大妗子虽然婚姻不幸,但她的坚忍、勤劳、善良、孝顺,支撑了一个风雨飘摇的夫家,赢得了弟妹们及侄儿侄女外甥外甥女的爱戴、尊敬和支持帮助。大妗子是一道光,点亮了夫家,夫家亲人的添柴加油,让这道光更明亮。只可惜大妗子过早被疾病夺去了生命,灯灭了。没了大妗子,这个家也就不在了。
基本上每天都在读扬子江文萃的推文,近几日主编说要搞一个女性专题,但我还是没有动笔写。我的难忘之事呢?那么多,怎么写?写什么?
昨天发小生日宴,小学初中同学相聚,聊起往事,五味杂陈。戴佩群同学于2024年6月9日已驾鹤仙去,她将自己捐献给医学院了,身后事没有麻烦家人和朋友。真的很佩服她的奉献精神,“蜡炬成灰泪始干”,她生前是人民教师,逝去后是大体老师,她值得我们铭记!
大家说起小时候的一些故事,说起我的一双新套鞋被顽皮的男同学用烟头烫了一个洞,我大哭不肯回家,这位同学记得当时情境,他知道是谁烫的,但当时没有一个人说出来,当他说出那个男生的名字时,我的脑海里留下的印象是那男生虽然顽皮,但他送过很多铅笔、本子给我。不过N年前,他跳楼了。难道那些笔和本子是他因内疚而送给我的?小时候我总是被同学霸凌,高中被城里同学喊“乡里宝”,还被老师用粉笔头砸过、用言语讥笑过,很多年里,物理老师和物理课都是我的噩梦。想起那时,若不是去市一中(省重点),而是去县一中(市重点)可能就不会有城乡歧视,心理压力也许就没那么大,也许高考就考得好些?这些都是没有结果的疑惑了。再也回不去了。不过一路走来,现在还算过得不错了,只要好好活着,养老金是会按时到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