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是晴天,所以温度感觉也不是太冷。
下午等大牛同学去上学了,我也准备下乡一趟。
冬天有太阳骑车要好多了,路过村庄,冷冷清清,几乎家家大门挂锁。如果门开着,那就是老人家在。
到了家跟我想的一样,母亲在堂屋里靠着门口的地方叠元宝,太阳正照在她苍老的身上。
没几天又是一年冬至了,我们这里叫过大冬,是要祭祖的。
跟母亲打了招呼,接着开始忙活。按照母亲的“指示”,用皮把旧棉袄包好,然后把水表保护起来。
农村里的每家水表都在外面,遇到极寒的天气如果不保护的话很容易被冻坏。
接着是说不出名堂的事,但对于母亲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事了。
不经意间两个小时过去了,四点我得准备回市里了。还有一个小时天就黑了,不能太迟。
临走前,母亲问我过冬有没有时间回来。我说,暂时没事,回来呢!哥哥可能也要回来吧。
母亲念叨道,哥哥年晚(底)特别忙,各种账目都要归总。哥哥在银行工作,忙,我是知道的,但还没有到元旦啊。
每次从老家离开,都有种负罪感,匆匆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