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造成了漫长的冬季
借助于外来力量借助于皇帝的力量建立起的道观群一旦失去皇权的支持便会瞬间崩塌,加上一些聪明的帝王会发现一次次的朝代更迭中有道武装的暴民,他们借助神力公开叫板皇权让朝廷竭力防范让皇权咬牙切齿,这点上佛教做的巧妙他们的信众不是从皇帝开始而是从底层平民开始,反向的推动可能会到达帝王这一层,一切又仿佛是水到渠成的样子,当帝王不能真正吃仙丹成仙时道教的冬天就到了,有的时候常常是漫长的冬天,如果长生没有出路如果内丹不能把道教春天还原那么天师也不能帮组道教,因为这个中介本身就很弱一切太格位了一切非文学艺术化的仙班会在天文学正统的追问下流产,不用与上帝的伊甸园那么赋予诗性,只要能征服人类的意识和内心就可以,而道一开始就制定了太高当你已经把大地上的金子仙草吞服后任然仙去后你还能再说什么,这样看这个冬季这个漫长的寒冬是你们自己缔造的,要想让四季恢复正常你必须开始新的迁徙。
香火道
那些红白道士因为自己的生存把道作为一种职业,因为手里的天师宝剑因为手里的天师符成了诞生于死亡的使者,他们这些人整天穿着黑衣黄袍出入乡村街巷,当你问及道学道教时他们则一脸茫然的样子,政府似乎非常放心你们专注专业生存不去修行才好了,不读经文更好,文化地下只是一种与尸体打交道的职业,比起能与国家比肩能与佛儒抗衡的道学道教僧团劲显苍白,这些人的表现把大道尊严扫尽,这是道的寒冬,这些永远生活在寒冬中的伪道士给道带来的伤害太大,大到你以来无法医治二来不能去铲除,为什么佛教也搞这类他们没有沉沦,他们也走进黑白水陆人家却成了关爱生命,看看他们做法会做放生禳解祈福没有半点的职业,还有他们的大乘更加的厉害,这一切都是从佛学的源头发散二来不同于黑白道是一种发转出来的分支的分支,且又还被当做主要场景想想这些好像大哭一场,难道我们太直白太唯物就该受到唯物的魔咒。
我理解的道之冬季
谈及道的隆冬列举了许多冬的场景,最让人心里不好受的要算全体参加与佛教辩论的道士在论战后给投佛教门下,我以为这是道门中最不幸的冬天,这次事件并没有让道徒真正醒悟自己的不足而是继续在老路上行走,并没有像佛教那样沿着思想沿着哲学沿着非逻辑发展出更大空间,无为为核心的思想任然以其虚空的函数涵盖一切解释一切,而一些有希望的坐忘悟真也只是原地打转没有发散没有河流的气势,而外丹到内丹的无奈之举让纯个体体验到达一个危险的境地,一旦它成了经验的科学的那么它的思想方面的弱点就全暴露了,而那个可以值得赞扬的暴民我命在我不在天引发的矛盾让道徒困惑,如果当初不和皇帝大臣搅和在一起又不与思浩瀚的佛争斗就不会有那次丢进颜面的耻辱,就有可能任由自己发展四季轮转了。
道的寒冬
修行的脉统断了,修行的链断了,修行的信念断了,不要小看这五十年,当你看见一面新旗子时不要以为就的冬天过去了,印刷出来的油墨未干的经文有人开始读了,那又怎样,又有新的版本出版,最后终于做到每观都有一套道藏,这难道还不能让你不对它说点什么春天的故事,你的双眼为什么总是寒冬的冷酷,记住最早的话是脉统断是链断,文字的经文可以停在表面可以被阅读被研究,然道的真谛不是这个层面上的连接千年大树身体修行才是道统 你没有从你前人那里接受过法统,你在无视无神的空地上举行的圣典不具备神性,当你知道还有一种真正的修行时你会发现你站在空地上发呆,除了手里拿个的那个标签你什么也不是,这难道还不是道的寒夜道的凌冬。
自杀的道士
离开道观是迫于暴力,远远的站在山岗上看翠绿中的大屋顶,没有炊烟没有鼓声,有人天真的认为那些红卫兵过几天就会离开,派出去打探的人老远就能从脸上看到结论,不断的有其它方面传来的消息,更多的道观更多的寺院被冲击被占据被砸烂被焚烧,道没有佛那样关于苦难的思想比较难理解眼前的寒冬,许多人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学的那些驱鬼法术没有用,难道那些戴红袖章的红鬼不是鬼,难道是透明的鬼气太重,还是他们有天子罩着,总之束手无策又不愿意承认失败的冬天是难熬的,终于这群人中间有个烈性子爆发了,他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以这样的抗争反抗这个道的冬季,他把自己吊在了革命委员会大门前,人们在清晨发现他时身上穿的是那件破旧的道袍,他的脸上没有痛苦,他的舌头也没有伸出来,只是因为他太瘦尸体吊在空中被西北风吹的原地打转。
道观的冬天
看过佛道争斗的历史之后总会做恶梦,不是梦见道士被大批的还俗就是被迫脱去道袍穿上袈裟,要不然就是一群官兵把道观围了放火杀人,自己把梦说给同道听没有想到他们也说最近常梦到这些,看来道观的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果然第二天广播传来消息全国破四旧立四新,这次不是那家遭殃的问题而是所有宗教都被上了黑名单,接下来几天的梦就是梦见红卫兵坐着解放大卡扛着红旗上山来了,他们用绳子套住元始天尊用力拉重重的摔在地上,神啊为什么你不显现威力把他们吓走,难道你在考验我们敢不敢用血肉之躯对抗,可你有是长期教导我们无为示弱不示强,现在知道你是在保护信仰你的弟子,如果我们敢于对抗那才是他们希望的,如果我们示弱道观三清神像被毁掉那只是道的形式被破坏了,然道的种子被留下了。。。
寒冬
从表忠心年代开始他就专门攻道学道丹道术,通过图书馆藏书馆朋友为他提供正统道藏学习外丹内丹并坚持体修多年,当注释时代到来时他亦然待在他的世界里,虚静守一无为抱朴双修通达道的天地,当他得知不久将离人世才想起来要把这些年所学的传给一个后人,于是他在道门中寻找发现不是太自私就太投机或者只是单纯的对超自然能力有兴趣而非真有修道之心,有人言及道学网络,初看一遍虚静再看不过是些键盘敲打出来的符号文字完全没有实际意义,眼见得自己寻找无着落心中苦闷,难道在春天的季节也有寒冬。,
还俗的道士
父亲去世了,走的一点痛苦也没有,邻居们都说这样好,这是修来的福气,听上去多少有点不舒服,可他们说话那认真那毫无修饰的表情让你无法怀疑,可自己总觉得什么也没有做看着父亲孤独的走了,很是伤心把一腔愤怒宣泄给了那些陌生的医生也没有多少收效,直到想起了一件事才让一切得到改变,父亲再世的时候有一个同军队的好友后来出家做了道士,对于死亡他常说死后要请道士朋友来给他念段三皇经,他说自己在军队杀过人到阴间那些死者回来复仇,有道符在会好些,,我开始找出父亲朋友的地处前往他修行的道观,坐了二天天的火车又坐了半天的汽车终于看见树林中的道观,山门紧闭着,围着道观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一个道士,后来遇上一个放羊的问及才知道道观里的道人全部还俗了,当时非常难过,回家的火车上挤满了人,睡梦中有人告诉我还俗的道士会住在离道观不远的山村,村口有个老人在等我他笑着说贤侄来了,我很吃惊,想想他是道士能掐会算也是正常的,把父亲去世的消息告诉他,他回去取了件包裹就跟自己走了,包裹里装着他的黑色道袍和法器,我想问真的可以借符请神让父亲在阴间不受恶鬼袭扰,话到嘴边停下,看着他穿起道袍在骨灰前施法的一刹那我有触动,不是觉得父亲可以得到什么而是觉得父亲的这位朋友冒着被处罚的危险在给朋友施法,更何况他已经被强迫还俗,自己待着痛苦中还能替他人着想是真仙人也,真的希望这次道教遇到的寒冬早点过去,让他能重新穿上道袍回到神圣的道观内继续他的与神对话。
短笛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