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群里团购了一些小青菜,以前只知道这种菜叫小青菜,现在才知道有些人也称它为菜苔。
记得还是在沙县小吃里面吃到这种简单,清淡,却又有一点清香的蔬菜。觉得这种菜干煮也有一些香味,就像香菜的香气,这是蔬菜本身的香气,淡雅而清新。
在我清洗这些菜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菜叶上粘着一个蜗牛。它小小的,壳下面只漏出一点点身体,但就是靠着这样的像吸盘一样的身体,它紧紧地粘在菜叶上。还好我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顿煮青菜可能就要加点荤菜了。
我把它和那片菜叶一起摘了下来,放到一个杯子里。我不知道它是否死了,很快它就从壳里钻出来,伸出它的触角,开始寻觅,看来还活着。我不知道怎么养它,就把菜叶留下,加了一点水进去。它好像不太喜欢水,只看到它顺着杯壁一点点往上爬。我怕它跑掉了,就把它一次一次地弄下来,让它掉到杯子底。它就一次一次的往上爬,虽然速度很慢,但从来不放弃。
我很好奇它为什么一直往上爬。于是换了个带盖的小瓶子。它仍然往上爬,直到爬到顶上,就倒着粘在上面。一天之后,我发现上面还粘了一些黑色的小颗粒,大概是它的排泄物。后来我只要去看它,它都是粘在“天花板”上,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让它很爽呢?
如果把瓶子倒过来,它还会粘在新的天花板上吗?带着这样的好奇,我把瓶子倒了过来。我刚一倒过来,蜗牛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之前的天花板变成了现在的地面,它伸出自己的触须四处感知,第一次见它把触须伸得那么长。很快它发现了瓶子的边缘,于是又开始往上爬。于是它又从现在的地面爬到了天花板。
我又产生了很多的疑问。为什么它一定要往上爬呢?它怎么知道哪边是上方的?如果我不关住它,它会一直爬到楼顶吗?
搜了一下问题的答案,里面说是自然选择,食物往往在高处,所以它们往上爬。至于知道哪边是上方,我猜是它们对于重力的感知。
我才终于知道为什么蜗牛被人们广为赞颂。不仅仅是因为它爬得慢却一直在爬,更是因为它们一直向上。
想起来之前听到的歌词。“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或许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蜗牛往上爬只是因为他们的基因决定,自然选择让它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在我思考它们一直在往上爬的同时,我也在想,人为什么要往上爬?
为了功名利禄?为了出人头地?还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家人?这个自然本身就是都在向着美好前行的吧,不管是植物向上寻找太阳,还是动物适者生存,亦或是人类的不断进步。你要一直寻找生命的意义,就像许三多的那句话,“活着就要做有意义的事,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着。”
活着就是要不断地往上爬,爬得慢点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