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系创始人弗老先生说:梦是人与自我内心的真实对话。这就像戳破茧房飞出无数彩蝶,引得多少人探寻不止,要在这朦胧世界里窥得究竟。我更愿称之为现实生活的隐喻,轻锣重鼓时时提醒:嘿,我在这呢!看,这就是你!
不论女神还是女王,于我来说永不可能是快乐的节日。时间的轮盘转过 11 圈,精准无误地又停在这一天,只能视之为冥冥的指引、命运的暗示。连续三十小时没合眼,大脑拧满发条如陀螺一样旋转,期待沉沉睡上一觉没能如愿,在一种类似催眠的状态中清晰地走入两段梦境。
说是梦境其实只有场景,没有人物没有事件。前面确实入睡了,然而翻个身后就离开了深睡区间,我知道美容师的手正在脸上滑动,也知道旁边有个小孩在玩耍,还能听到柏木浴桶哗啦哗啦的注水声。但我并没有醒来,潜意识在虚空中游走,最后进入一个大房间,暗红色砖墙隔断,上面交错挂着厚实的塑料布,透光不透人。是半新房子,装修未完工的状态,砖缝已弥好,地面平整干净,但没有继续施工的迹象,我知道它就要这样投入使用了,很快会有东西搬进来,早晚会有人在这里生活。静立其中,看到被遮蔽掉一部分的阳光,也看到空中飘飞的尘粒,不是期待的那么光亮明媚,也够稳、够暖。
身移位转,眨眼又是另一个房间。全水泥砌筑,通室都是闷闷的灰色,到顶隔墙一个接一个,让房间看起来十分昏暗狭窄,地面墙面连成一片,看不清哪里坑洼何处台阶。冰冷,压抑,紧张,还有点恐惧。
小孩跳进浴桶,兴奋的哇哇叫,意识回来,看看表不过十来分钟。情绪是反刍梦境时意识添加的,身在梦里只是观察,静止不动,平静无波。细细想来,虽然无人无语无情节,可两间房子不正是我所面临的境遇选择吗?真真切切一丝不错。
一旦开始分析解释,梦就会被肢解稀释掉。而无论如何解,终极目标都是立足当下、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