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京,原本只是由于不甘心,去年陈老师来太原,原本满怀期待地要去参加,不想孩子住院,只能作罢。
6号的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太要坚持的事情,特怂,怕惹得别人不高兴。但是这次虽然老公表达了他的不悦,我仍然坚持出来了。最后,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接纳,虽然他不懂九型,也不理解我对九型的信任,也会问我很多让我感觉他在质疑我的问题,但是他最后选择了尊重我并且承担起并不太顺手的陪娃上课以及哄睡任务。
写到这里,想到离开前月馨姐的话:“既然已经触到痛点了,为什么不继续下去?”说到底,还是对于自己不够信任,不愿意不面对把心当成洋葱般层层剥开的感觉。脑袋中的演绎告诉我:那会很痛,你现在虽过得机械,但是也没被卡死啊!何必费那么大的劲儿去安顿班里、家里,再花上钱过来“找虐”?
陈老师说“价值观”就是对于重要性的排序,我目前的排序还是孩子们排在自己之前,我知道需要调整,可是却做不好。
总是做不好的还有临在,这次来,临在品质提高了一点:从之前的只能在听音乐的同时感受到呼吸,到后来能感受到身体,再到能闻到花香。最难得的是,这些在我睁开眼睛之后,依然可以。当然,持续时间有些短。
这次的“镜子”很多,石磊说她一看到我就有看到自己的感觉,再听我表达就更觉我俩的相像。我依然还在纠结自己的副型,于是开始正视正六自保的可能。我的内心对此有些抗拒,最初我感觉到抗拒时候有些诧异,理解不了这种感觉,于是又用脑想啊想啊,无果……
直到今天下午与5号的铁飚相互支持,见到了自己的童年经历:在小学四年级之前,我时不时会不小心把人打伤,几乎每次都是防卫过当。当时的我又瘦又小,但是出手“稳准狠”,之前回忆起这一段我总认为小时候的我可能是腹区来着,被压着压着就6了。今天临在地回忆起这一段,发现身体帮我记住了“恐惧”,那种小时候的恐惧向我袭来,我突然明白小时候的我“反”过,到后来正了。我的骨子里依然6,从来都是6。
原以为自己是被压的“火炮”,突然就变成了“步枪”,而且子弹还得省着点用。于是有种失落感。
但是一想到我这次又认识了不少人,尤其是敢和严肃的5号对视交流而不尬,让我有些开心,这种开心把那些小失落冲跑了。
除了开心和失落,两天的体验中流泪也是重头戏。与之前不同的是,我这次流泪的时候因为委屈而流泪的时候不多,会因为看到别人眼中的泪而流泪,会因为想弟弟而流泪,会因为某首歌曲某段音乐带给我的电流过身的感觉而流泪。
也会因为陈老师一句不经意的问话而流泪,昨天下午陈老师问王娜:“无能了就怎么了?”娜说:“不能无能啊!”陈老师接着戳:“无能了就不要你了?”
“是啊,我要是无能了就没有人爱我了。”我脑子里总会有这样一种声音,以前我以为是心里的声音,但是临在之后才知道是脑的又一骗局。早上走步禅的时候,每隔一段就会有闭眼单脚站立,我睁着眼睛时候都站不到5秒,所以一直倒,越努力越倒,我正和自己较劲儿的时候,陈老师说:“别努力,倒了就倒了。”
“是啊,倒了就怎么样了?”一个我说。
“不能倒啊”另一个我说。
“那你不还是一直倒?”
“是啊……”
“换一只脚再来……”在我脑子里的小小人不再吵架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陈老师的声音。
是啊,倒了又有什么关系呢?继续尝试呗!长长的路,允许自己慢慢地走,不论是体验当下还是自我成长。
因为成长的路虽然有大家一路同行,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我就是我,我只是我,我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