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渝夏萤
现代大都市
早已覆没了
节气的时令
无论阳晴圆缺
无论风调雨顺
冰冷的钢筋混凝土
永远结不出
丰收的喜悦
春耕的农民伯伯
很向往都市的生活
只是他足下的士地
早已把朴实的心愿
深深地根植于此
别用沾满铜臭的手
拢起嘴摇旗呐喊了
即使那浇灭欲壑的雨
再风调雨顺千年万载
尘世间依然是欠收
诗/渝夏萤
现代大都市
早已覆没了
节气的时令
无论阳晴圆缺
无论风调雨顺
冰冷的钢筋混凝土
永远结不出
丰收的喜悦
春耕的农民伯伯
很向往都市的生活
只是他足下的士地
早已把朴实的心愿
深深地根植于此
别用沾满铜臭的手
拢起嘴摇旗呐喊了
即使那浇灭欲壑的雨
再风调雨顺千年万载
尘世间依然是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