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皇城根儿脚下的Y说,一待冬天,北京就满城秃噜,没什么可看的。
江南不一样,刚过小雪节气,除了一树树的明黄和枫叶红,更多的是大片大片的绿色,不同于春风摇曳下的三分鹅黄七分嫩绿,也异于盛夏暴雨后铺天盖地热气腾腾极其鲜活的绿,这个时节的绿,是一种自带做旧感的老成持重的绿。
骑行在三台山路,一路掠过湖畔大学、浴鹄湾、乌龟潭、杨公堤和花港观鱼,眼前的这面湖水平静而深邃,寥寥几个行人在湖边荡悠,凝神细看湖面上翩飞的白鸟,还有慢慢荡过去的小舟。水岸边的芦苇已是枯黄,仍立于北风中,头顶着一束束的白。
从江南驿吃完饭出来,正是太阳当头照的时辰,转个弯便是法喜寺。友说,这里还有佛学院下的研究院,他偶尔来听课,有明白的,更多的是参不透。
沿着山路往下走,便是中天竺的法净寺和下天竺的灵隐寺。这踢踢踏踏一路,两边楼台亭阁、草木丰盛、溪水潺潺,倒也不寂寥。阳光透过翠竹,映在寺庙的那面黄墙上,时辰虽然不对,依然想起那句“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又有几树黄叶高高地耸出瓦片屋顶,和旁边的几树乱枝桠,把个天空映衬得分外明净。阳光透过朱木回廊的花窗,在地上画出了整齐的几何黑白影。
这一切都令人分外平静。说到平静,Raymond说,怒伤肝、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喜伤心。那位范进,苦考多年中了举人,狂喜之下,得了失心疯。但你我凡胎肉身,有几个能面对环境和情绪,做到波澜不惊?唯有遇见剧烈波动的时候,借靠自己的力量,辅以精油的芳香,推手一样化掉。
不管是五星术还是塔罗牌,又或是星座说,这说明人观照内心的欲望。想要了解自己是谁,自己要往哪里去,自己有哪些缺优点,几十年的人世间,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他处,或者,如何寻找到人生的意义。这是个好事,不是么。
今天印象最深刻的是两款,一个是永久花膏,其富含的意大利酮具有强大的修复和去瘀功能。还有就是绿香桃木,不知可否为那些小朋友们带来更短的治愈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