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最后一个娃
整理好婆婆的床被
打开公公熏得黝黑的窗户
冒着煮茶柴火的青烟
剥着玉米望着蓝蓝的天
风骤云聚散
阵阵透骨地寒
冰冷的床铺
隔着数重山
他乡的木叶怕早已黄遍
衣单的人啊
是否添了件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