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让这个安静的冬天慢慢地在这遥远的家乡到来的幸福中领略了一番姹紫嫣红的等待。没有丝毫犹豫的爱情和梦想一起,为着曾经所坚持的大满贯,不间断地从一生的春末书写到一世的深冬。所有经历过的东西却只是简单的不能忘怀过去的和已经到来的一生一世,一生戎马,一世情怀。
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对一件事物的等待和对另一件事物的期许可以完全地融合成一个没有等待的记忆或者只是简单的回忆。因此上,所有我们能够完成的等待仅仅成为一种可以理想化的东西,而远远超脱于那被视之为现实的美妙。在一个没有了任何回忆和期许的世界里,唯一或许能做的就是在阳光照耀的下午在一个山头或者水边,追忆一段曾经不能忘怀的回忆,来证实这现实存在的所谓的合理性和合法性。一旦悲哀地需要从描述的过程中找到所有事物的实证,那么所有简单的事物仅仅就会变得更加平凡和无所事事。
这个深冬带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姹紫嫣红的美丽时光,可以在晨光温暖的午后,在一个闲适的山顶,去思虑一刻不那么美妙的钟点。“你好,现在是下午三点时分,你所在的位置是你夙兴夜寐所要到达的地方。”突然之间的自我介绍,恰恰让我看见河里的浮冰反射过来的四十五度的白光,没有一道一道,而是一大片一大片。它的存在或许仅仅是闪耀人的眼球,遑论沁人心脾的温暖。这是黄昏那刻日光的悲哀,还是河上浮冰只配如此的凄凉?
没有任何一刻的等待是为了那黄昏的北京一夜,这所有的回忆是仅仅对家乡冬天温暖的缠绵,这所有的等待也是为了能目睹家乡那一刻的深深眷恋。不管是斜向上四十五度的仰望,还是斜向下六十度的俯瞰,高山和大地给人的感觉,远远超越雪白冰河时代能带来的丝丝遗憾。温暖铸就的严寒和激情塑造的冷漠是一种永远无法明白的对照——你若不来,我就不去。
“明天,你好。”所有一万次的等待就是为了在今生遇见你,那个对的人;所有一万次的回眸,没有笑容,只为了再次回头仰望你三十度的美丽;所有可以回忆的一生一世,是那些与你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四季分明。我所期望的未来和这些季节的美好一起,带来了一切我可以望见的未来,在深深的山谷里,在高高的山岗上,在蓝蓝的天空里,在白白的冰雪中....
就是要在这个简单的冬天里,在最后一次的雪花还没有飘落之前,在最后一丝冰雪很难融化之前,我要为这将要逝去的季节,带回一丝温暖,一丝遗憾,抑或一丝浮夸。我还是没有能够照着所有预定好了的未来,去塑造未来的人生,哪怕有丝毫的挫败感,或许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对于这样一个永远无法让屈服的灵魂来说,放弃或许真的来的太过突然,太过无冕。
冬天,是一个需要寻找温暖的季节,也是一个要付出真心以追求温暖的时刻。你是否还记得,“是谁说过,要永远地爱我。”?你是否还会想起,在什么时候,你曾说过,剪碎一切,成全爱情。
可惜,这个季节真的真的很需要温暖,而爱情能带来的温暖仅仅是表面的温情。这个季节所需要的是一个不离不弃的陪伴、不折不扣的震撼。努力展示惊艳的冰雪世界,却要在山巅的斜阳里,夹杂那么一丝温暖,当然,这让那些慵懒的人们,有了一丝的动力,去修身养性、体味人生。
冬季的风情是一种永远无法替代的冷落,一种饱含深情的冷落。没有谁会明白,冬季所带来的意义是否会为了一季的守候而丢失曾经的真知灼见。也没有谁会明白,季节将要逝去的意义是一种对等待怎样严厉的讽刺。可憎而又可悲。你是否还会觉得自己的到来是世间的一种值得庆幸的世间,可亲可爱的冬姑娘?你是否依然记得前几年的今天,我是在怎样的温暖和寒冷中饱尝激情与冷漠?其实这一切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我所需要的仅仅是这一季的花开引来这一季的等待,成就这一季的辉煌。
我还看见那些一枯一荣的柏树,或许是为了对未来的艰难反抗,它们始终在一盛一衰之间痛苦地做着最终的决定。在北风呼啸而过的时光里,那些枯树是否还会记得夏日的盛阳,初春的新花? 是否已经习惯深秋就吹过的呼啸?是否还会想起曾经的一路风景、一路欢歌?
冬日时光里的记忆已不是一罐夏日的凉茶,也不是春日的烂漫,或许它更接近于秋日的萧条、沧桑而不失冷漠共语。
似乎,我已经看见,冬日的朝阳,正在从山的那边,慢慢地移动在山巅,来到山的这边,然后缓缓地驶过春天、夏天、秋天,最后来到自己生命的港湾。这一刻,我期待,下一次的冬末,鲜花盛开,琉璃杯盏,抑或温暖如初。
深冬,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愿你安好,从一生到一世。期待,下一季的一路风景、一路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