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仁尼琴笔下,有两样东西挣脱是毫无用处的,一个是癌,一个是那个时期苏联体制下的苦难。进了癌症楼的人,无一不为了生命在抗争,无论是体面的体制内工作者,还是流放者,亦或者学生,地质勘探人员,图书馆管理员…结局总也逃不脱悲惨的底色,有人的尸体在火车站被发现,有人无法治愈强迫出院,有人年纪轻轻失去一只腿,有人被猛戳去傲气,有人回去梦想的流放地,死生不论…而被这个社会的政治体制迫害的这些人呢,好不容易像鸡蛋破壳一般看到终止流放的希望裂缝,又怎样呢,等待的,无非还是死亡。爱情也真令人唏嘘呀,我被终身困在这片沼泽地,漫长的苦难已经使我疲惫 多疑 坚硬 甚至诡计多端,突然远远盛开一朵白莲,你说我是多想拥有你,又多怕我的泥泞 肮脏 粗鲁 无用终究亵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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