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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我们随机选取100个人到赌场进行赌博,假设第28个人破产了,对第29个人不会有丝毫影响。
所以我们可以通过大数定律,平均100个人的收益来计算赌场的回报率。
如果对这个实验重复2至3次,我们就可以很好地估计出赌场的“优势”。
但是当我们针对每个人去看的时候,系综概率就会遇到问题。
因为,如果某人在第28天破产了,他就不会有第29天和之后的事了。
这也是为什么克拉默展示了保险是无法在所谓的“克拉默条件”之外起作用的,因为该条件剔除了单个冲击带来的破产事件。
同样,没有单个投资者可以在市场上持续获得阿尔法回报,因为没人有无限深的底池(或者按照奥勒·彼得斯的说法,没有人可以遍历所有平行宇宙以获得平均的生活)。
我们只能在一定的限制条件下从市场上获得回报。
时间概率和系综概率并不相同,只有当风险承担者运用符合凯利公式的策略时,两者才能对应。
之前彼得斯就时间概率写了三篇文章(其中一篇与默里·盖尔曼合作),并解释了很多悖论。
让我们看看如何应用,以及传统教材存在的问题。如果我们看到某事件存在一个极小的破产概率,且事件频繁发生,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结果一定是破产。
例如,骑摩托车是一个致死率很低的事件,但是如果经常骑,该行为就会降低我们的预期寿命。衡量这一条的标准是:
法则3.3(重复性风险暴露)
个体预期寿命标准降低的背后,隐含着重复风险事件暴露的密度与频率。
到目前为止,行为金融学领域还是从统计而非机理的角度进行推理总结,所以仍然不够完备。
它机械地将对比抽离出来,并得出人们总是非理性地高估尾部风险的结论(因此需要被“调整”一下偏好来承担更多的风险)。
但是,灾难性事件是一个吸收壁,没有任何一个风险事件可以被独立看待:风险会不断累积。
如果我们骑摩托,抽烟,驾驶私人飞机,加入黑手党,这些风险事件会叠加在一起,导致我们几乎肯定会过早死亡。
尾部风险可不是一种可再生资源。
每个幸存下来的风险承担者都理解这一点。
沃伦·巴菲特理解这一点,高盛集团也理解这一点,他们想要的不是极小的风险,而是完全杜绝风险,因为这才是一家公司能够存活20年、30年甚至100年的关键。
对尾部风险的态度解释了高盛149年来长盛不衰的原因——它以无限责任的合伙企业的形式运行了130年,然后在转型为银行后的2009年侥幸逃生。
这一条并没有被写进决策理论的教科书,但是我们(风险共担者)每天都在练习。
我们参与游戏,根据我们期望的寿命,考量重复风险暴露会在多大程度上降低我们的预期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