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了已故多年的大姨夫。说是他,长得又不完全是。
他没有了两条小腿,需要坐轮椅戴义肢,说是义肢,更像一双靴子。左腿的卡扣还坏了,放在前面山下的一个大伯家,我有点生气,对别人说:“这样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下呢?不是得装进包里随身携带吗?”
我们行走在一座又一座连绵起伏的山间。全是光秃秃的山丘,没有一棵绿色的植物,只有黄土色。
有小火车经过,我想可能是昨天二宝宝要玩哥哥的小火车,我给拿过来,昨晚睡觉前二宝宝问我这辆小火车是谁,我看了一下,告诉她这辆蓝色的小火车是爱德华。
在我们歇脚的地方,有一处山泉水,我想只能把卡扣洗一下,找针线缝上去。
后来一个别的人穿上这双靴子,我碰了碰大腿,问疼吗?那人说不疼。我心里就有点纳闷,怎么大姨夫说疼得不能碰呢?好奇怪。
我只好说服大姨夫再买一套靴子吧!这双修好了咱们换着穿。
大姨夫答应了。
还有一个情节是我和几个朋友躺在宿舍里,好像是现在店里的女同事们,并不记得是谁和长得模样了。记不清楚具体情节了,是很放松的感觉。
梦境已经很模糊了,飘散了。
前些年我大姨总说:“怎么你们都能梦见你大姨夫,就我一次都没梦见过?这个老东西怎么一次都不让我梦见他?”
听得出来话里有满满的思念和满满的委屈。
略做记录,别不多讲。
天亮的晚了,我的睡眠时间也延长了一点。先说这么多吧!刷会儿题!151-200题是多选题,只勉强刷了一遍,还没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