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当今圣上虽然不是一个无道的昏君,却是一个糊涂的皇帝。只因历代皇上皆是年轻而亡,其父皇也是在他刚出生的时候驾崩的。
皇上从小就对死亡有一种天生的恐惧,从古书上看到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自己也产生了幻想。于是不顾众大臣的议论,竟然动用全国的力量寻求长生之法,一时道教兴起,无数的闲云野鹤旁门左道混入京城,这些鱼龙混杂的人只会妖言惑众,哪有人会长生之法。
皇上一心求仙得道长生不老,将朝中的大小事情全部交给东厂督主刘喜负责。刘喜本就野心勃勃,皇上又给了他专政弄权的机会,一步步高升,最终大权在握,朝中上下皆是他的人,六部之中除刑部之外都是其门生。刘喜得势,忘形自我,有时候还皇上也不放在眼里。皇上虽然糊涂却不是傻子,怎奈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刘喜竟然与董王妃暗中勾结,欲要谋害皇上,假拟诏书传位于小梁王,于是指使为皇上炼丹的道士在丹药中下了慢性毒药。
刘喜所做虽天衣无缝,却被一个忠于皇上的小太监无意间发现了秘密,将刘喜的阴谋告诉了皇上。皇上知道后,十分懊悔,可是皇城之内都是刘喜的亲信,自己无能为力,绝望中的皇上想到了朝中仅有的几位忠臣良将,刑部尚书沈鹤、督察御史杨思远、神机营都督于德和太傅李卓三人。
皇上自知自己已是傀儡,身中毒药与死人无异,而且自己只专注求道,虽有后妃却没有一子。皇上不想祖先的江山毁在自己的手上,于是想到了自己的同胞弟靖王。皇上后悔当日糊涂,听信奸佞之言将靖王贬到塞北。
思前想后皇上割破自己的手指,写下了一份血诏:其中有自己的悔恨之意,有刘喜的条条罪状,还有命靖王为皇位的继承人,由四位忠臣相助,回京讨伐奸佞,整顿朝纲。
皇上为了将血诏交给四位忠臣,摆设国宴,宴请百官,期间趁机将血诏交给了沈鹤。散席后沈鹤马不停蹄的赶回去,看完血诏,自知事关重大,马上将其他三位大人请到刑部。
四人商议后决定派人前去塞北面见靖王千岁,怎奈六扇门的秦照与雷冲离京,人手不够,沈鹤决定让自己的女儿沈彤前去。
如此机密之事不知为何让刘喜得知,沈彤还没有去,刘喜已经先动手了。皇上暴毙而亡,刘喜污蔑沈鹤在国宴上为皇上敬酒的时候下毒,连同其他几位大人一起下狱,罪名是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勾结罪王,意图作乱。杨思远与李卓两位大人全门抄斩,于德投靠刘喜,四人的密谋全盘说出。血诏之事出乎刘喜的意外,因此刘喜留下了沈鹤的性命,命锦衣卫严刑拷打询问血诏的下落。
沈鹤说完,盯着一直发呆的秦昭,道:“秦昭,事关重大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秦昭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握着,狠狠地捶向地面。“大人请放心,秦昭就是拼得性命不在也会办成此事,只是大人您受苦了。”
沈鹤苦笑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秦昭,你速速去吧。”
秦昭起身回道:“大人保重。”在他转过身子的时候,两行眼泪划过他的脸颊。
水莲心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一直没有说话。秦昭走过她的身边,瞧了她一眼,流露出复杂的神情,转身便要离开,水莲心却叫住了他。“秦昭,我会帮你的。”
秦昭苦涩的问道:“我还能相信你吗?”
水莲心回道:“我带你来金牢见沈鹤,这事瞒不过刘喜的,如果他知道了定不会再容我。刘喜对我的师父有恩,我只是奉师命在此。可刘喜的所作所为祸国殃民,实乃大奸大恶之辈,我怎能帮他,虽然违背师命,但我心中无愧。”
秦昭道:“那六扇门的事怎么说。”
水莲心忙道:“六扇门的事我确实不知,你要相信我。”
秦昭盯着她片刻,见她的眼睛清澈如水,荧光闪烁,流露出诚恳的神情,不像是做作,于是道:“好,那我们快离开此地。”
水莲心对此地的巡兵与暗哨了如指掌,由她的带领下一路离开了皇城,没有被侍卫发现,就在他们二人离开的身后,一个黑色的身影站立在城墙上,盯着他们二人的背影。
老竹头儿与雷冲护着方天化安全的回到了龙虎帮,颜雄打伤了陆凯也顺利地回到龙虎帮,唯独不见秦昭的人影。
轩辕轼派出了自己所有精明的手下去寻找,可是无有任何消息,众人不免担心他的安危,全都一夜未眠。
就在所有人担心的时候,秦昭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水莲心。当日六扇门遭难的时候,十分突然,水莲心当时虽然是刘喜的人,还在六扇门卧底,但对此事确实是毫不知情。六扇门的事牵连着朝廷的机密,很少有人知晓,直到水莲心带着秦昭去见了沈鹤,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沈彤没想到秦昭回来,还带来了水莲心,忙拉着水莲心的手问长问短。当日六扇门大乱,谁也照顾不了谁,对于水莲心是东厂的卧底谁也不知。现在沈彤问询问水莲心这几日的经过,水莲心看向秦昭,然后说自己与其他的下人被抓进了大牢,是秦昭救了自己。
众人又围着秦昭,询问他这一夜干什么去了,如何救出了水莲心。
来的时候秦昭与水莲心已经对好了说辞。秦昭逃出后,对于没有救出沈大人心有不甘,于是偷偷的返回,乔装打扮成一个锦衣卫的侍卫,跟着所有锦衣卫的人混进了皇城,由于天黑谁也没有发下他。进入皇城后发现地牢戒备森严,料想沈大人一定被关在里面,于是混进地牢发现了被关押的水莲心,救出了她,同时得知沈大人的消息,在金牢见到了沈大人,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然后将沈鹤所言对众人说了一遍。
听到真向后,在座的所有人,无不震惊,没想到刘喜竟然胆大到如此的地步,雷冲与凌城更是恶语相骂。
沈彤得知父亲还在刘喜的手中受苦,哭着要去救人,秦昭死死地拦着她。 “沈彤,你冷静点,刘喜得不到血诏是不会伤害沈大人的,沈大人我们一定会救的,可现在不是时候,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把手中的血诏交到塞北靖王的手中,让靖王领兵回京勤王。”
秦昭的话说到了点儿上。
沈彤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止住悲伤,问道:“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现在的京城里里外外都是刘喜的士兵与杀手,别说出城了,出门恐怕都会被发现。”
老竹头儿插口道:“是啊,如今的京城就是一个牢笼,就算变只鸟想要飞出去,恐怕也会被贼子们用弓箭给射下来。不好出,不好出。”
雷冲一拍桌子,喝道:“大不了杀出去,看他们如何能拦得住我雷冲。”
凌城一向与雷冲投脾气,也跟着迎合。
方天化有伤在身,本来是在休息,听到秦昭回来了,坚持来看他,此时他也在众人之间。“雷冲,莫要逞匹夫之勇,出城之事是要从长计议的。”
雷冲回道:“直接杀出去不行,变只鸟飞出去也不行,难道从老鼠洞钻出去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轩辕轼突然说道:“雷冲说得对。”
所有人盯着轩辕轼,知道他一定有了计策。
颜雄道:“看大帮主胸有成竹的样子,一定想到了办法,何不说出来听听。”
轩辕轼摇着玄铁折扇,道:“我们何不变成老鼠,走地下出城。”
众人不解轩辕轼的意思,唯有秦昭听出来了。“大帮主是要打地洞出城,这样虽然安全些,却是多费时间的。”
凌城道:“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们龙虎帮就有一条通往城外的暗道,只有大哥与我二人知晓。只是这条暗道多年未用,我们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秦昭欣喜道:“有总比没有强。”
轩辕轼道:“这条暗道乃是龙虎帮建帮的时候所建造的,这些年历代帮主一直闲置,到了我这里我多了个心眼,早就让人修缮了,现在正好用上。这几天你们进进出出,虽然都是暗中,但是京城之中遍地刘喜的眼线,龙虎帮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为了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龙虎帮的人也要撤出京城,这里的一切不能留,我要付之一炬。”
众人听了,无不震惊。
凌城大声吼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这里的基业可是几辈帮主传下来的,怎能毁掉?”
轩辕轼道:“龙虎帮的基业与朝廷的江山社稷相比算得了什么。烧掉这里是为了毁掉我们的踪迹,如果刘喜的人追查到这里,难免会被他们找到暗道的所在,为了以防万一入口也要毁掉,这样不仅能麻痹刘喜,也能使我们顺利地离开这里。”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轩辕轼如此的深明大义,每个人无不心生敬意。秦昭等人还想再劝,可是都被轩辕轼回绝了,众人见他心意已决,只好不在言语。
当天夜里,一场大火照亮了京城的夜空,惊动了城中所有的人,可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火烧了一夜才熄灭。
秦昭众人从暗道中早就离开了京城,藏身于龙虎帮的一处堂口,轩辕轼让人早就准备了几匹好马,秦昭、沈彤、雷冲三人当日就启程,带着血诏赶往塞北,让靖王领兵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