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柄行谷人《哲学的起源》里,对苏格拉底的审判提出了政治阴谋说。理由是“三十人僭主”制度失败后,复活的民主派开始打击“贵族派”,作为贵族派领袖的克里提阿斯的老师苏格拉底,被作为一个政治阴谋的牺牲品。按照这个思路,苏拉拉底是洞悉这一切的,但似乎用了其他方式来表达不满。
他说哲人愿意赴死,或者不惧怕死亡。因为这样可能可以得到直正的“知”。这也许是一种反讽,所谓的“灵魂不死”可能是智慧和道德得以传承的期待。
从这个前提来看,《斐多》篇可能是柏拉图对苏格兰底的一个误解,因为苏格拉底完全可能和庄子一样,通过一些语言艺术来达到他的期待,而柏拉图的期待与老师有不同了。另一个可能是,柏拉图是没有误解的,因为他本人的政治生涯也不顺利,那发展他老师的语言艺术也是顺理成章了。关于这点我与栖行谷人不同,他显然是支持前者的。
奥林匹奥多罗的《苏格拉底的命相》―《斐多》讲疏的文献学意义大于哲学性意义,但没有现代语境的干扰,可以很好还原文本的原义。
讲疏整理了《斐多》提到的五个层次的德行,自然德行(天赋),道德德行(节制),市民德行(正义),净化德行(勇敢),沉思德行(洞见),典范德行(智慧)。但也指出了虚伪德行的存在,阻碍了认识和实践。
这可能有助于现解文本,但无法替代文本。
《斐多》可以作为文学经典,也可以作为哲学经典,前者在文学史的地位远比后者在哲学史的地位无名。
现代来的看,其中的论点,证据,推理都不是定美,但在当时是划时代的。灵魂,轮回,神这样的词语,有时候会的质疑,特别是中文古典中,但出现在柏拉图的作品中,或者翻译成英文后却被顶礼膜拜。有无耻的作家说,中国的神话不如西方的神话,那肯定是对两者都不够了解。
对于这个现象,苏拉拉底会说,世界公民和而不同。柏拉国会说,呼唤哲学王消灭他们。奥林匹奥多罗说,他们只是遵从了自然德行,对神秘好奇和对有名权威崇拜的动物心理。柄行谷人会说:动机总比结果重票,起源比未来优势,柏拉图主义不如犬儒主义,西方神话不如东方神话。
我个人觉得,文学性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