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
下午3时许,午睡时屋外总是闷雷作响。大概是雷。反正我是不会起来一探究竟的。对于这些东西,一向都是不愿知道的。就算知道又怎样,能有好的对策吗?如果没有,不如糊涂。继续睡,真睡假睡的躺着。然后,半睡半醒,断断续续的梦里梦外,心里总是慌慌的。
太敏感了这些日子。
仿佛,一个动静,都会弄疼心脏
比如,门还是好好关着,可低头做一些事时,总是能听到门“吱呀”被打开的声音。不敢马上抬头,等缓过来看了,门依旧是好好的反锁的。虽然告诉自己N多遍―是隔壁开的门,但每每心底还是措不及防,很是痛苦。
深已夜,正在酝酿睡意,竟还有人在爬楼梯。清彻脚步声,仿佛能穿过这面墙,缓缓且面目狰狞地走到我眼前,张牙舞爪着。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去脑补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却偏偏,越不想做什么,什么越容易找上门。
次日晚上,警察查房,几个男人轰隆隆地敲房。说是警察。从来没遇到这阵势,愣是不敢动。隔着门说:“叫房东阿姨过来”。见了阿姨才把门打开。他们且不知我是为何如此磨蹭,认为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进屋巡视一周没见什么,然后神情冷冽,目光犀利的问了些问题。我故作淡定的一一回答。另外两个人松口说说得了吧。可能是觉得量我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就真走了。
我站那里,仿佛经历一阵浩劫。
这是我甩开孩子出门工作的的第二个礼拜。在家时,死乞白赖,软硬兼施的要求他们照看孩子,附加信誓旦旦的说:“一年,一年时间就可以了,我就回来”。说得自己仿佛一年时间,就可以长了翅膀,飞黄腾达一般。
如今,竟是连最基本的心理素质都不过关。多可笑。
……
下意识的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写字便成了缓解方式。
但愿,这只是一场炎症。
只要施救得当。抑制坏死细胞的蔓延。
归来依旧是个健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