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儿童会故意倒立或者转圈来让自己晕头转向,而你也可能会从令人毛骨悚然的主题公园或者跳伞运动中寻求类似的感官刺激。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对自己做出这些奇怪的举动呢?一种观点认为:“人类生来就具备体验各种意识模式的内驱力,而不是仅仅停留在正常的清醒状态;从童年开始,儿童就会尝试各种技巧来改变自己的意识。”因此,睡眠、梦境、幻想和刺激体验都会成为日常意识体验之外的引人注目的选择。
当正常意识的一些方面受到心理、行为或化学方法的影响时,意识状态就会发生改变。
催眠
大多数权威专家都会将催眠定义为以深度放松、易受暗示和注意力集中为特征的一种意识状态。脑电图记录告诉我们,催眠与正常的睡眠无关,即使受到催眠个体看起来处于类似睡眠的状态。催眠的主角是接受催眠的人。对于实现催眠状态而言,最重要的因素是易受暗示性。可催眠性和年龄还有关系,85%的儿童具有高水平催眠性。儿童的易催眠性,这一点让我想到平时生活中家长对儿童的“催眠”,消极关注(你真笨,你真废物)和积极关注催眠中的儿童哪一种更有自信?作为父母在消极关注和积极关注中怎么把握“度”呢?作为成年人,虽然只有10——15%的人具有高水平的可催眠性,网络的发达,信息的超速变化,受外界环境、文化的影响的成年人,不也时时处于被催眠状态吗?
不同的理论视角给出了不同的关于催眠的解释,作者认为,催眠可能就像正常的清醒状态一样,可以包含各种各样的分裂状态、动机加强、期望转变、社会互动。
催眠具有放松、缓解疼痛等作用。具体的作用机制扔有待研究。
冥想
许多宗教以及亚洲和太平洋文化中的传统心理学都会运用冥想的形式将意识从世俗的牵绊和诱惑中解脱出来。尽管冥想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是许多冥想的实践者都是为了寻求某种形式的精神启迪以及在自我认识和幸福感方面有所提高。冥想者会运用各种各样的技术,不过他们一般都会从集中精力执行一种重复性行为(比如呼吸)、采取特定的身体姿势(如瑜伽姿势)以及尽可能弱化外界刺激开始。冥想可以持续几分钟到几小时。
经验丰富的冥想者会在脑波模式上呈现出变化,特别是在与积极情绪相关的额叶活动上。MRI扫描研究个体接受为期八周的冥想训练之前和之后的大脑,并找到了大脑中发生的变化,冥想者与控制组个体相比,其海马、额叶的部分区域以及与学习、记忆、同情和注意相关的脑区激活面积都会有所增加。而且,冥想者的杏仁核密度会有所减小,这为冥想在缓解压力方面提供了线索。
精神药物状态
几千年来,人类使用酒精、鸦片、大麻、咖啡因以及其他药物来改变自己对现实世界的日常知觉。世界各地的人们都会服用药物以获得快感、放松或者逃避对曰常生活的担忧,尤其是当他们处于应激状态时。服用诸如LSD之类的药物是为了产生幻觉,而其他药物(例如酒精)则可以作为帮助人们在社会交往中感到舒适的“社会润滑剂”,还有些药物是那些寻求快感、平静乃至麻木状态的个体所服用的。所有这些药物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在某种程度上,所有的精神药物都对那些通常会帮助我们决策的大脑机制有所损害。此外,诸如可卡因、海洛因、大麻和安非他命之类被最广泛滥用的药物都会刺激大脑的“奖赏回路”。从进化的视角来看,我们的大脑本身就是以从许多物质中获得快感的方式发育的(比如甜味或油腻的食物),这有助于我们的祖先存活并繁衍。可卡因、海洛因和安非他命都会欺骗大脑,利用同样的机制产生强烈、直接而又愉悦的信号,从而让我们的身体“认知”这些物质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我的理解,无论是催眠、冥想还是精神药物类,都是利用大脑的可塑性,改变大脑中神经元的运作,进而暂时改变个体的意识,影响个体的知觉、记忆、情绪和行为。那么,问题是怎么利用心理学,激活大脑的可塑性,让我们的意识更多的关注于积极、正向、阳光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