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很有意思的意境,有听人说自己一夜无梦,也有听人说自己一夜总做梦,我吧介于中间有时有梦有时无梦,听过很多关于梦的传说和解读,自己也是买了几本梦的解析之书,看着有意思,也会经常对照自己所做之梦,哈哈。
我昨晚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梦中是我老家老宅之境之事,老家是地地道道的西安市老户,老宅在西安市西大街乔梓口附近的柴家什子巷,老宅近巷尾的十字路口坐西向东,十字路口的西巷是著名的甜水井巷(因此地的井水是甜的,解放前没有自来水都是用井水,当时西安水局在此,每天都有人力送水车往城市的其他地方卖水,我家就有口水井),东是五味什子巷,南是贾平凹先生《废都》一书中的著名的双仁府巷,如今已被改建的我回去时已不找到小时候的感觉了,总觉的现在的环境很乱没有当年的宁静和西安特色的民宅了。
我家的老宅是个三进院,白墙青瓦的房屋,地面是青砖铺成的,大门是两侧开门板很厚重,而且门坎也很高,我小时候也是感觉得扶住门框才能跨过去门坎呀,一进院有靠街的两间大屋,下来是中厅的中堂与左右两厢房,再往后是二进院,二进院最大,左右两边各有两间房屋,上厅左右有两间卧室,从南侧有一过道进后院,后院就是一间杂物间和我们现在所称的卫生间,后院有棵很高的梧桐树,每年梧桐籽结熟落地后我奶会捡起洗干净炒熟大家吃,还挺香的,油油糯糯的。
我父亲辈有亲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共八人,五男三女,我父亲排家里老二,上有一堂哥下有三弟三妹,大伯在朝鲜战场上牺牲后,我父亲就是家里老大了,我父亲于上世纪九七年也病逝了。
老宅早已拆没了,昨晚又梦回了,在梦中老宅里叔叔和姑姑们也都在,一起打扫老宅,特别清楚的是小叔,当年老宅在时大家都在外住,只有小叔一家住在老宅,当时老宅也是需要维修一下的,昨晚的梦中我还特意和小叔说维修老宅,具然还说如果钱不够可以贷款,说明了在我的浅意识中大家并不想要老宅,现实是老宅被拆每人分了一套房子,哈哈。
梦中我们打扫完卫生大家在一颗歪脖树傍闲聊(梦中也会有闲聊的场景呀,可当时老宅没有此树的),这时大姑夫回来了,穿着很是奇怪,是一套古装戏服人也很精神,现实是他有肺纤维病走路都喘,我醒来后想到因他是在陕西省戏曲剧院工作的原因吧,才会梦到他穿戏服,梦中脸最清楚的就是小叔和大姑夫了,梦境很是清楚,后一下突然醒来,醒后好像还在梦中般,反应了好长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了,梦中的三张墙上挂的黑白照片还历历在目,一张是爷爷的,一张是大伯的,很年轻帅气浓眉大眼永远在二十二岁,一张是大姑夫的,是他去北京演出时被周恩来总理接见,给周总理拉板胡的合影。我爷爷的照片很是威武,也是浓眉大眼无笑容,从我记事到他去逝没有见他笑过,对我们晚辈要求很严历,我带朋友来老宅都不愿去上房怕看爷爷照片。
有人说做梦是在清除多余的记忆,也有说人越老越易回忆过去,易回忆就说明自己已进入了老年了,应该是吧,不然老宅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拆的吧,我还是会梦到噢并感觉还在。
其实我很喜欢老宅那样的房屋,接地气让人舒爽,可现实是不可能了,出外旅游时看到的农村也是没了原来的房屋,家家都是楼房,也许如此老宅才会在我梦中重现,我儿子说过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拥有一坐象老宅的院落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