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世界人文音乐叙事》p10-18
这两段主要写二胡和琵琶与作者的一些轶事,不过也激发了一些我对于这两件乐器的思考。
二胡是所有的民乐中我不是很熟悉的一件乐器,相对于拉弦,我对弹拨乐器了解更多。书中提到宋代陈旸《乐书》中记载:“奚琴(二胡)本胡乐也,出于弦鼗而形亦类焉,奚部所好之乐也。盖其制,两弦间以竹片轧之,至今民间用焉。” 其中“弦鼗”引起了我的注意。在阮的历史文献记载中,晋代博玄的《琵琶赋》提:“百姓弦鼗而鼓之”。在清代毛奇龄《西河词话》中三弦的由来中也有提到:“本三代鼗鼓之制而改形易响,谓之弦鼗”。虽然二胡中提到的弦鼗只是类似,而三弦和阮的由来可能与弦鼗相关,那么他们之间是否也有一些相互的影响?
另一个为胡琴专有的“千斤”。在书中才了解到“千斤”的作用类似于弹拨乐中的“琴码”,可以用来调节音高。而在二胡传入中原的时候是没有“千斤”的,“千斤”大概是在宋代才有出现或是雏形。那么胡琴上的“千斤”是否受到中国古代传统乐器中有有琴码的乐器例如:“瑟”“筝”“阮”的影响?
作者在书中写到:“如果不能正确的掌握风格,而把一件乐器在文化上进行了错误地解释,等于白学了这件乐器。这与有意识地改造风格,加入别的文化因素的创造是不同的”。读到此突然顿悟了一些在学琴的过程中遇到的一些疑问,在演奏一些由西洋乐器中移植的曲谱时总是觉得少了很多的意味。也许是和不了解曲目背后的文化和风格有关,用民族乐器诠释时会不自主的附加以民乐的理解演奏。这也许是所有习乐者都所要克服和理解的。
(家里怎么可以这么冷,没有暖气真的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