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学院的大杨树被风吹得哗哗的响,不仔细听,还以为窗外在下小雨,梦里也会爬起来收衣服。
把手伸出床边缘以外,手被夜里的空气冻得冰凉,半夜醒了一次。
室友的神经也敏感,一点机械声,也可能扰了她的好梦,她是否和我一样是醒着,却闭紧双眼不承认。
细细的听,你能分辩出虫子叫的声音,哪些在树上,哪些在土里。
想想,有什么是可以在半夜想的事情,回忆到雨巷,那撑着油纸伞的丁香一样的姑娘。
我心里有许多姑娘,在学院的姑娘,在工作的姑娘,在旅游途中的姑娘,已婚抱着孩子喂奶的姑娘;
我心里的点滴,都掏出来给她们,汇成一股暖流寄思念于远方;
我常常想起这些姑娘,梦里也不例外。
问我,为什么永久留念这样的“姑娘”,因为她们是我生命的组成,如今的情感细腻有她们的一份。
池塘里的青蛙叫得真欢,伴我入睡,我醒了,它们也没停。
AND:现在时间是四点十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