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夕阳的余辉穿过微隙的气息,
却不敢透过玻璃门窗,
飘洒在这家小面馆里。
今天有位过生日的朋友应邀我,
在这里吃晚饭。
这家店里十分冷清,
前来就餐的食客并不多,
只有一小部分食客和这位孤言寡语的男店主不时从我们面前走过。
我们随意地点了一份柳叶蒸饺和雪菜面,
我只是感到自己就是这家店的店主,
顿时连一句话也难从嗓门眼儿里挤出来。
我们吃着吃着,
即没有一丁点儿心灵沟通,
也没有共同可聊的主题,
只是十分尴尬。
周围食客也只是自己顾着自己吃,
就连男店主也一言不发,
一声不吭。
我们草草吃完便各自回家了。
文:
夕阳的余辉穿过微隙的气息,却不敢透过玻璃门窗,只是化为散碎的金子,飘洒在小面馆里,悄无声息地躺在地板上。周围一切都很平常,树随风摇曳,行人穿过马路,肮脏的小狗在外面流浪,平常地不能再平常了。今天,有位和我关系很好的过生日的朋友应邀我在这里吃晚饭。
光影随着太阳落山不停地移动着,像时钟一样转动,时间之水正在其中流逝。我无聊得要死。门终于被推开了!我就像一只熟睡的小哈巴狗早早醒来,为看见一丝曙光兴奋不己地摇尾巴。我们点了一份柳叶蒸饺和雪菜面后,在桌前端正地坐着,严肃地等待。没过一会儿,我们都为自己的严肃开怀不己。我们是5号桌。“5号桌上菜!”只听老板一声叫喊。我们开吃了,似乎也把对方忘了,不把对方当成一回事儿,只是听见我们两个吃东西时发出的响声。在这家生意并不红火甚至有些冷清的小店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响亮。餐桌上,气氛十分尴尬。我们吃完了,一挥手,便踏上了回家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