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不应该只言片语,真理不应该简洁,如果真理简洁了,一秒钟就说出了真理,那么人们这辈子只遇到了一秒钟的真理,剩下的几十年都活在荒唐里。
真理应该非常繁荣,无论在哪里都有真理,无论什么人,都掌握着一些真理,真理一定是好玩的,让人流连忘返的。
如果你是个木匠,你掌握一些真理,如果你是教师,你掌握一些真理,如果你是学生,你掌握一些真理,你们互相都感兴趣。
无论你在哪生活,你都生活在真理里,你怎么可能不快乐?
这些只是我的幻想,幻想不是真理,幻想可能会成为真理,但是它现在还不是。
现实是,生活中的人,互相都不太感兴趣,如果两个人感兴趣了,他们相处过后,会觉得非常失望,原来互相都是乞丐,这么的贫瘠,一点趣都没有。
而老师变成了愚蠢的继承人,他们散播着愚蠢,扼杀着无数的聪明和活泼,他们自己已经很蠢了,他们希望他的学生更蠢。
所有的孩子在没有土壤的地方生长起来,他们不可能有趣,也不可能有人对他们感兴趣,他们对自己都不感兴趣。
为什么真理不受待见,没人感兴趣,因为最大的真理就是枪,最大的真理是拳头,所有真理在枪和拳头下面都要吓得躲起来。
害怕也是真理,没人不懂得害怕,没人不胆小,没人不怕死。
只有你不怕死了,你才可能变得有趣,但如果你变得有趣了,你不怕死了,很可能有人真的会让你死,让你失去自由,这世界是不允许活泼出现的,有些人不允许活泼出现,因为它们已经无法活泼了,他们感受不到活泼,活泼对他们已经无效了,他们也不希望你活泼,你的活泼是对他的侮辱,会让他愤怒。
所以未来的人如果想要有趣,如果想要活泼,他们必须有最大的拳头,他们必须拿着ak47,他们必须有cf职业战队的配合。
这么多年了,你们看到了吗?弱小的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耐,如果你问我,弱小的人除了忍耐还能做什么,哪怕是稍微好受一点也好啊。
我唯一的答案是,你什么也做不了,也不能好受,你只能成长,不再弱小,没有别的办法。
一个有趣的人怎么可能输给一群死人?
有趣的人,活着的人有无数的灵感,有无数的默契,有无数宝贵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弱小,这是我一直费解的。
而一群死人就算手里握着力量,也不应该是什么问题,一条恶犬的骨头没那么难偷,对吗?一个充满创意的孩子就能做得到。
偷骨头确实有着危险,而且死人也不一定不严谨,死人不一定没有一定的品质,这是我到现在还无法理解的。
我在写文章的时候,其实也是我自己在探索,很多时候我也没有答案。
人应不应该怕死,我觉得应该,这也是无法否定的。如果有人能轻易地杀了你,你如何能和他作对呢?
我没有答案,况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人,他可能比你更聪明。
想改变这一切,奇迹必须出现,在没有活泼的地方,要出现奇迹。相当于在长不出草的地方,在蝗虫满天飞的地方生长起了一棵参天大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奇迹。
我很希望以后能做一个连续剧,在这里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想法。
我觉得写字有一定的局限和优点,优点是写字的时候可以很冷静很放松,很自由的表达,没什么干扰,可以完成心目中最满意的作品。
局限是,写字有很多东西表达的不够充分,你无法通过写字来完美的表达彩虹的美,即使你写的再好也不行,你也无法描述黄昏的落日。
这些想要表达充分,必须需要影视来做,影视会更加充分的表达这些,所以书是一个基础,如果有一天我的思考成熟了,我觉得很多事情我都懂了,我都坦然了,不会再困惑,再紧张了,我可以完全充分地发挥了,那么我一定会去做影视。
或许我不会做电视剧,因为很难找到心目中的演员,我不是上帝,所有心目中的人都会出现在我面前,那不现实,我可能会做成动漫的形式。
动漫的发挥空间很大,动漫的世界是随心所欲的,只要技术足够,如果想要真实,他可以和现实一样真实,甚至超现实,虽然这样的动漫暂时还没有,未来会有的,我有这个愿望。
我曾经是一个小说作者,我心中一直有很好的故事,只是不成熟,所以有一天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个作品,给年轻人的,给开放的人的,给孩子的,给那些成熟的年长的人,甚至也想给愚蠢的人,也想给暴君,也想给无法理解的人。
因为他们也是曾经的受害者,只是受害时间太久了而已,只是他们更加懦弱,不愿意挣扎而已。
我想杀了他们,是因为我无法面对他们的残忍,但是我也理解他们,唯一的是,我没能力帮他们。
我曾经在农村和一个小狗玩,我离开的时候,小狗从门里跑出来,它跳出了门槛看着我,然后被一个男人一脚踢了回去。
在那一刻我是没办法理解的,那不是碰,是真的踢,小狗才几个月,小黑狗。
我当时就有疑问,这个是天生的,还是变成了这样。
天生如此冷漠,还是变成了这样的冷漠,我心里的答案让我很震惊,我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不是真的,我觉得有些人的确天生就是这样冷漠。
他们有错吗?天生的要怪他们吗?应该惩罚他们吗?
我最大的难过就是,无法完全的理解所有人,我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莽撞草率不负责任的下定论,那样我也成了蠢货和暴君。
这在我心里成了个死结,至今我依然没什么满意的答案。
最让我害怕的是,如果我想理解他们,我必须做过他们,我必须像他们一样过。
没亲身经历过的,都是肤浅的,自以为是的。
所以我要做一个残忍的人吗?我必须这样做才能理解他们吗?有别的办法吗?
我要做一个麻木的人吗,做一个不愿意挣扎的人吗,做一个毫无生机的人吗?这样的人是很难回头的,做了,就回不来了。
否则我就无法理解她们为什么这样懦弱,这样连头都不愿意抬一下,这样麻木,我至今也无法理解,而这样的人成千上万。
帮助一个人需要理解他吗?我觉得有这个必要,但是也不是必要的。
其实也算不得帮助,你不让那个男人踢狗不是在帮他,其实是在折磨他,你让他心软一点,敏感一点那是在难为他,会让他不自由,很难过。
这篇文章我写到最后也没什么答案,希望不久的未来会想通一点。
有没有一种力量,能化开所有的冰?
我不知道有没有,只能幻想,所以就不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