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红肿到快要失明 面中的的斑斑点点伴随着强烈刺痛 我好像离枯槁只有一线之隔 至于这个“一线”具体安放到什么位置 很难说清楚 但也快了
前天晚上和艾米一边喝啤酒一边聊天 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现阶段最想要什么?”
我迟疑了有十秒钟 稳定的工作?钱?足够的社会经验?好的皮肤?充足的睡眠?
妈的 绝望的仰天长叹 我想不到 我讨厌想问题啊
除了死亡 性爱也许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我停止思考的方式了
或许我可以写一本书 叫《情色薇薇安纪事》或者《薇薇安女士的性爱算法》之类的
这和人们在低谷失意时尝试刺激运动是一个道理 无非就是身体的失控感 我不知道下一次触碰的位置 撞击的频率 我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承受对方的歹念 充血的大脑让想起捧着爱人的头颅穿越断头台的玛格丽特 和数不清多少朝代的亡国公主和她们手中的剑
就要这样 就该这样
畜生一样的低吼和尖叫 衣不蔽体 但也合乎礼教
猛然间 白茫茫一片的感觉蒙上我的眼睛 身体很空 像覆上了一层薄雪 我想 或许这个瞬间就是世界的极点 所以怎样都不重要了
薄雪 ……想过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