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望着刘才走向教室的背影,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感觉心里烦。什么“你一走,别人会咋想?”别人不就是孙玉环吗?怎么男人都一个德行,天生怜香惜玉,爱充当护花使者。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操啥心呀!
噫!吃醋了!
这时,一个篮球向凌云滚来,他迎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向校外走去。
他感觉到一个月总会有几天心里烦恼,难道男孩子也有什么期?
他把脑袋摇了几下,想把烦恼甩到瓜哇国去。
凌云踽踽独行在校门前方的田间小路上,
路的两边都是一望无际已抽穗的麦田,微风飘来丝丝麦稞青甜的味道来,天深兰的就快要渗出水了。
他认识到自己不该误解刘才,他是多么一个善良、正直、热心的同学呀!特別是对待自已,更是事事替他着想,无私地帮助,善意地批评,关键时施以援手。一起吃饭时,抢着刷碗,晒被子时,总是把凌云的一同晒了,他给凌云家割过麦,凌云也到他家插过秧,一同河里游过泳,一起共饮小香槟,一起夏宿操扬上,一起创过诗社共写诗......
古人云:益友有三,乃谅友、直友、多闻友。刘才兄就是我的直友呀!
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是一个孤独的旅客,但是如果有亲情、友情、爱情的陪伴,不是更好吗?
刘才从后面赶过来了,凌云转过身去笑着。
“凌云,对不起,吃饭的时候我有点激动,只是觉得太突然了,我舍不得你走呀,咱俩那么好。”刘才笑着说,笑容中含看歉意。
凌云深情地说:“你啥事都替我着想,我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你是我的知己啊!”
“你真要走呀?决定了?”他急切地问。
“最快这学期毕业吧!其实,我也是特矛盾的。哎!一句话也说不清。”
“难舍难分与_她_吧!”他坏笑着。
“她学习比我好,没有瘸腿科,明年考上大学应该问题不大,我英浯和政治不好,明年很悬。如果她考上了,我沒考上,我俩还能走多远呢?”凌云拍了拍聚才的肩膀继续说,“咱学校只是一所乡级高中,升学率不高,考上的中专多,大专就很少,与县高中比差踞较大,咱得心中有数,光看班上名次不中呀!”
刘才说:“你在咱学校快两年了,己适应了这里的学习环境,只要专心学习,我看你能考上。如果猛地换一所水平更高的学校,你能适应吗?”
凌云听罢,一时陷入沉默。
俩人不觉走到了河边,清澈的河水漫过河底的石头哗哗地向东流去,河床两边水草萋萋,青翠欲滴。
凌云指着河说:“去年我俩还和代遂周、杨海立、王富强一起在这洗澡,转眼一年就过去了,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呀!不管能不能适应那里的环境,我都得回去呀!我终究是要在城市生活的,在农村呆久了怕耽误事。玉环心很高,只有我考上大学了,我俩才有希望,如果有缘份,又岂朝朝暮薯!”
“那你和玉环说了吗?”刘才追问。
凌云无奈地苦笑一下说:“看你喊得亲的,她是你亲妹子呀!”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学校走去。
刘才尴尬地说:“你可别想多了,我是为您俩好!”
“我俩好着呢,不过,我可奉告你,知果你想考学,可別学我,也谈恋爱。”凌云说。
“为啥?”
“为啥?!”凌云笑了,“你这货啥都打破砂锅问到底呢!给你说个正事,这期黑板报轮咱班了,王老师叫你、我还有王霞负责办呢,你先把黑板四周的花边画好吧!”
“我下午就画,放心吧!为啥还沒说呢!”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咱班有一盆花,大家都很喜欢,忽然有一天,有人把它放到自己的课桌上了,大家会怎样对待这个人呢?这个人还能安心学习吗?”(末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