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星光点点莹莹,没几滴的会眨眨眼睛,好像在悄悄洗礼着红尘与旧梦,然后把握悄悄的离别,放下实时的忧伤。
火树银花的模样,一棵生长的壮丽的树精分的枝丫尽情地绽放,争夺着世间没几分的营养。
可是北京太冷、太干燥了,绽放自己的枝丫或许只是得到雾霾一样的颗粒,吸进身体里,用身体里的营养消化它们。枝丫也笑了,毕竟这是做了件好事情。哎,我叹息着,你生错地方了,我的好苗子,如果生在南京或者上海,那里多洁净湿润啊!又或是再向南一点,去丽江,成都不是更好吗?在那里你得多娇艳啊!
枝丫又笑了,姐姐你不懂,我在这里很快乐,快乐就是我的选择,这里展画的星夜令我生辉,布在这里的一块月亮与我对酒酌觞,房檐也是我喜欢的红色,我与这里熟悉,见证了一代又一代的变迁,但我仍然守着心中最初的那份喜欢。你看看你,每晚走来时,我都会看你一眼,你总是蒙着头,弯着腰,我知道这里好冷,但是你也要注意形象啊!
我笑了,坚守最真的那份喜欢,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我加快了步伐,我知道我时而优雅时而癫狂,不爱取悦、不爱施压于其他,不在乎疯了似的嘲笑,也活该了孤独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