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送儿子去幼儿园的第二天。今早上他又点亮了蜡烛,唱生日快乐,我坐在了他身边,爸爸说:圣代吹蜡烛吧。圣代抬头看我说:妈妈许个愿吧。然后我闭着眼睛,又把愿望重复了一次:希望我在忙事业、精进自己的同时,兼顾家庭,好好陪儿子长大。
我意识到现在我的努力,不会让孩子变成一个圣贤。他顶多是待人以诚,有很好的安全感和独立性,较为容易的认识到自己想要什么,但不会让他对此有所觉知。自己的功课终归是要自己来做。我所能做的也无非是做好自己应该做的。
有的时候,我不知道在这写的是什么。我知道的是,写能让我平静一些、沉淀一些。就像是一股把我拽到心上的力量。我甚至有时候感觉分不清自己在心上没有,也怀疑当初的分清是不是一场梦?
平时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用大脑,越用越起劲,心的声音就变得微弱了。加上周围其他人的期待,保持在心上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容易。
有的时候,我会把心上的领悟,放在脑里,再用脑去思考。比如,昨天写方案的时候,有几个矛盾冲突点,我想它一定有角度让他们利益变成一致的。但是我没想到,是不是用脑就想不到?如果我经历过,我可以用心体会,如何没经历过,是不是就无法感同身受呢?我有这个疑问。
You do,I do.这条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比如,我想去了解业务,但又不知道BP是否愿意,所以我向他们伸出橄榄枝,说我愿意去。如果有欢迎我去的,我才去。这里面没有总部和分支的概念,其实很多时候也没有上级和下级的概念。而是需要和被需要。这样的我,在别人看来有点奇怪,比如认为我为什么不能强硬快速的推动,我觉得即使在对方没有ready的时候做对的事情也是惘然。比如,有的部门想要人数年底前翻三倍,因为业务需要,平时的逻辑是业务要就给,解决的是如何减弱不良影响的问题,而我现在觉得人比业务重要,应该建议他考虑对人的影响。
还有和老公的沟通,每次都要耐着性子,经常问“啥意思啊”,意识到这种不耐烦,希望对方快速说到点上,好像对别人反而没有这么高的要求。可能还是有评判,认为他不会一开始就说重点。感觉他对我的评判也一样。而且,感觉我们两个的价值观差异越来越大,以前一直想法是一样的。开始我认为这个问题很严重,连价值观都有分歧了。可是,又觉得这种状态是很好的,有一半共同点,有一半不同,这样的让我们能沟通又能有所收获。
写一写,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