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说“人生在世,吃喝二字。”现在步入中年,时而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就想起小时候生活困难,偶尔吃过的,记忆犹深的那些吃食,记忆犹新,也被打上了“美食”的烙印,不经意间,不知何时,又在脑海中,在记忆中的某一角落窜将出来,勾起我的回味。
记得小时候住的经七纬四那个大杂院,斜对面有一小饭馆(店),名字早已忘记,天天喝白煮面条拌酱吃腻了,偶尔会得家长给的一角钱,过去买上一碗甜沫,几根油条,是二分钱一大碗,是那种有些发黄的,白地蓝花大碗,6寸还是8寸也记不清了。或在那儿吃,或是哥哥和妈妈端回来,喝完了再把碗送回去。那时候食材丰富,量也足,深得大家喜爱,反正我到现在也会时常买碗甜沫,或是自己做甜沫喝,回味一下。
在经七纬五到小纬六路之间,路北有一相对对街小饭馆较大的饭店,那里是我常去买灌汤包的地方,六七岁的孩子,两三毛钱就能吃个肚儿圆,一个月能吃上那么几回,心里的满足多多,用时髦的话说满足感、幸福感爆棚。
在这“大”饭店左右,还有一个烧饼铺,用煤烤的那种,六七十年代,还没有现在电烤箱,电烤炉,多是用砖砌成烤炉,素烧饼2分钱一个,肉烧饼5分钱一个。有时候,饿极了,刚下的肉烧饼,滋儿滋儿地冒着油泡。也不嫌烫嘴,破不及待的;先小小的,小小的在边上咬一小口,吹吹凉,再咬上一口,肉香、葱姜、酱油香,充斥满口,有时会嘶哈嘶哈吸两口气,烫得舌头打卷,吹吹继续再咬,没出店门,烧饼已下去大半,排队等候的人,吸吸鼻子,忍不住催催做烧饼的人。被催的人也不会急,笑着说:“听见肚子里的小鼓响的欢,在耐心的等会儿,得等熟了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饭不怕晚是吧!”催人者也会心一笑,“闻着这肉烧饼的香味,就觉得更饿了,前心贴后心喽!等到了我,也和小姑娘那样,先来一个惦惦底儿。”
现在嘛,常常自己调了肉馅到烧饼铺加工,却是怎么也吃不出记忆中小时侯的那个味,也没了一出炉就不怕烫的吃上一个的心情,人变了,肉啊,面啊这些东西也变了。小时候没有饲料猪、鸡,没有被化肥、被催熟剂过的菜,所以那时的更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