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羊脂球》,没读完,准确的说主要角色还没完全登场,我有点被劝退了。
我对这种题材小说一直不太感冒,对BE也比较抵触,要不是冲着当时老爸给我推荐的那句“没有一个字是废字”和我当时眼睛里冒出的小星星,说实话,真的想A。
开篇法军战败而归,“垂头丧气”、“麻木”、“惯性”、“机械”的被压弯了腰;“随时冲锋陷阵”的“随时仓惶逃命”;“英勇神武”的像“土匪”,而大多“生意人”出身的“长官”真正忌惮的是“兵痞”,呵,真不负残兵败将美名啊。
几个词就把无产阶级的痛苦和资产阶级得腐败拉开放在两端,差异一目了然,这种差异往往是导致悲剧的开始。
随后“法军即撤后的死寂”仿佛是在给鲁昂城民下达最后通牒,让他们在“大炮的轰鸣声中”做出决断:在于“洪水”、“地震”中赢得胜利的自己,接受还是拒绝对敌人的虚与委蛇?
恐惧渐渐侵蚀理智,直至良知再也撩不起内心的半点儿涟漪。
正义?公理?这一切在生命和利益面前多么苍白无力。
渐渐的,空气中多了一些令人“陌生的”、“难以忍受的气息”并扩散开来,使人仿佛来到了“野蛮而可怕的部落”。
城镇到野蛮部落的转变,使深藏已久的野兽觉醒。
人的本性看似被战争挑起,其实真正唤醒它的是自己。如此世态炎凉人性失衡的背景下,等待一个善良妓女的能有什么?
后面写到“一切都被严冬埋葬了,只听见雪花落下时的窸窣之声”,我仿佛听到那个真正善良的女人在小说最后内心深处的声音。
我是真的爱了,真香。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