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写作中把自己隐消掉或消除过于强烈的主观声音,总体呈现出一种隐秘之境,这对于我来说并非是在制造一个虚拟之境反而是通往澄明之境的通道之一,我喜欢听词与词之间碰撞发出的碎裂声,就像深夜我在倾听自己的内心世界。从被迫到自觉我经历了一个诗歌磁场的过程,这种形似作者离开了诗歌现场的过程使我感到满足,这样的写法在很多人看来背离了作者的诗写意图,但不然,这样的写作方法更加接近艺术本身,从第三方不明所指的意图中解脱出来,还原艺术本身,让诗歌成为真正的人的语言,而再也不是指代不明的艺术表现。比如在一首诗中作者的主观过于强烈,那么他是有目地的写作,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损伤了艺术的纯度,让诗歌变成了苍白的符号语言,他始终无法从浩瀚的宇宙中独立出来成为一位诗想者,反而是急于附庸某种外部力量或表达的渴望,而这种渴望又是含糊不清的所以加剧了作者的元始表达的渴望,久而久之,诗歌也就沦为了一种情绪表达方式,而诗歌最伟大之处并不仅仅于此。而当我们降低这种人为的需求,还原诗歌最古老的声音,那么这种声音必将是旷古的,幽远的,对于现实也是掷地有声,有力的。如罗兰·巴特:写作的零度,我们清楚巴特的零度写作就是针对萨特的介入写作提出的。介入必然是对所处社会有所求的,带有一定的主观性,为谁而写作的最大问题,而零度写作则最大限度消除了个体意识,和意识形态撇清了关系,回归到了一种纯艺术中来,这是我们应该追求的:不再为艺术而艺术。当满世界都是一片祥和的声音,这种声音所发出的是多么另类而又动听?。为什么很多诗歌一写下就没了生命力,就我个人而言他没能为他所处的时代提供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包罗万象,它既是好的也是坏的,是善的也是恶的……而他已经被他所处的时代利益所钳制住,再也发不出动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听音符来。诗歌就是这样沉寂下来的。
20210502
人在有些时候会在大脑中自觉不自觉形成一团黑暗,神经会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就象这个世界已完全对你关闭,对身边的人与事充满了敌意,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现象更加的明显,导致人在其中越陷越深最终无法从里面走出来,这应该是很多人都曾遭遇过的,我亲眼看到过,而且很病态的在其中得到一种快感,直到死去。所以恢复健康正常的人欲是很重要的。太极里面说阴阳失调则容易导致走火入魔,前一阵通读心理学,现在整来我对这方面比较敏感,我朋友圈有很多这样的人,总之怨气太重,我现在留意这些症状,异化太严重了,完全形成了黑洞,鉴于此我才提出根性写作的。尤其现代人,迫于生存环境的压力,有些方面会越来越脆弱。人的界限在哪里?诗的界限在哪里?!说实话我十分恐惧这种状态,我害怕我会一事无成,我害怕我会被这种状态撕碎掉,神经质,极端,虚无……怎么办?向神,上帝发出求救信号,回到我们的诗歌源头,深厚的传统文化,重新用现代意识打量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需要借力根性回到我的母源头,建立新的诗歌认知体系,把所有文化融为一炉,建立一种新语体。就象彝族汉语诗人,我之前写过一份小词典个人觉得未来很长时间都会写之有效,这也是现在彝族所有的诗学理论最终的指归或所有少民诗人的写作纲领,其它少民兄弟目前还未提出著有成效有积极意义的现代诗学。分开写一条即时一本书,现在缺少相应的诗歌文本,不然这是少民诗歌的一个分水岭,又是一个时代。以前有些藏,蒙等音乐能进入大家的视野,红边大江南北,现在彝族歌手海来阿木已有起色,把本民族音乐和流行音乐融合得较好,而其他很多彝族歌手无法进行创造活动只能做些简单的低级模仿或停留在传统民歌体时代,无法进行突破,这样听众必然有限这都是启事,当然音乐诗歌不能一并而概之,但多多少少还是有关系的。这是根性的最初而写作必然是我们最终的追求。平面写作、以前的根性写作只能以物象,意象得到确认而平面写作可以直接打通古今传统,这方面卓有成效的汉语诗人有:洛夫,发星,杨炼,周伦佑长诗,张枣、赵野,阿庫乌雾散文诗等。
2021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