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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性写作的召唤力量
立起来的根性写作
根性写作的召唤力量
诗思
神或人
根性写作的召唤力量
诗的伟大之处在于一种召唤的力量,一种远古,此在经验与超经验精神力量的召唤,因为这种召唤,让诗歌具备了一种公共性或普世性,应该可以这样说任何一首具有历史性的诗歌他都具备这种召唤的力量,这种历史性既是当下的也是未来的既是宿命又是他的精神指归,所以说在阅读部分诗歌时我们会很快获得作者内在的经验感悟,这样的诗歌往往具有一种消费性,小诗人所共有的存在经验,而大诗人的召唤犹如洪钟……,响彻千古,具有历史意义的经验与超经验性。而根性写作的召唤性更多指向于他的①历史性,他的经验与超经验②此在性,此在的经验与超经验。他的历史性对应他的宏大叙述,强大的精神谱系王国,所以我们在读《嘞俄特依》《荷马史诗》等时,不会产生一种距离感,相反会在其中找寻到一种精神力量感,这就是历史经验的一种共通性,一种召唤力量的存在。而此在性更多是一种在现场叙述中寻找诗意。
20210111
立起来的根性写作
《群灵的召唤》是三月份写的一组诗,原先是首长诗,后不满意被我删减了一些,只留了18节,这么说并非这部分就很完美了,相反,删完后无语,说不上好与不好,更多的是未知缘由的无力感,或许和疫情有一定的关系,加上这段时间生存处境(精神)的困难,一直处于不安的焦虑状态,难受至极。《群灵召唤》是我很自觉进行根性探索的一首诗,带有点这段时间个人的经历自传色彩,写到一半几个重要的词语在我脑中“立”了起来如:‘存在’‘根性’‘地域’……所以诗中出现了大量的属于个人的意象词,如发星先生的“血铜”“魔雨”叶舟的“奶盆”等等,在汉语语法结构中你拿出任何一个词组(主谓,动宾……)或单个的字,词出来它都是存在着的,就像一面墙,能立起来的,我们每写一个字,这个字就是存在着的,当你写下个人瞬间情绪,意念……,也是一样的,按沃林格说,这不是你的情感意志而是由你的第二情感再次传递,影射出来的,主体永远是人不变,但它都有个界面,支称立起来的,这是最终的,本质的,和写作策略无关,也是未来的;写作,我们都在找一个支撑点,这样可以最大向度的取消意识形态写作,还原诗意本身。地域写作有“大地域“小地域”之分,而根性也可以分为“内外部”,人主体在场,而‘地域’就是一面墙,或介词,你的扬声器,发声的永远是你,但由你发声波及你的后方,历史,时间,传统,族群……再比如少数民族诗歌,当前,从元认识或直觉写作过度到经验超经验写作,这是少数民族(彝族)诗歌的最大难题,只要跨过这步,少数民族汉诗(彝族)必然是中国很前卫的,很给力的诗写景象,就是以整个人类的视野去看待古老的一些文化,以现代思维重新再造,这必将是最了不起的人类文化意义,在最高的三根集汇点消除个人,地方,达到整个人类的精神高度。匆匆写下这段文字,“记”过去的这段时间……。
诗思
诗歌写作中把自己隐消掉或消除过于强烈的主观声音,总体呈现出一种隐秘之境,这对于我来说并非是在制造一个虚拟之境反而是通往澄明之境的通道之一,我喜欢听词与词之间碰撞发出的碎裂声,就像深夜我在倾听自己的内心世界。从被迫到自觉我经历了一个诗歌磁场的过程,这种形似作者离开了诗歌现场的过程使我感到满足,这样的写法在很多人看来背离了作者的诗写意图,但不然,这样的写作方法更加接近艺术本身,从第三方不明所指的意图中解脱出来,还原艺术本身,让诗歌成为真正的人的语言,而再也不是指代不明的艺术表现。比如在一首诗中作者的主观过于强烈,那么他是有目地的写作,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损伤了艺术的纯度,让诗歌变成了苍白的符号语言,他始终无法从浩瀚的宇宙中独立出来成为一位诗想者,反而是急于附庸某种外部力量或表达的渴望,而这种渴望又是含糊不清的所以加剧了作者的元始表达的渴望,久而久之,诗歌也就沦为了一种情绪表达方式,而诗歌最伟大之处并不仅仅于此。而当我们降低这种人为的需求,还原诗歌最古老的声音,那么这种声音必将是旷古的,幽远的,对于现实也是掷地有声,有力的。如罗兰·巴特:写作的零度,我们清楚巴特的零度写作就是针对萨特的介入写作提出的。介入必然是对所处社会有所求的,带有一定的主观性,为谁而写作的最大问题,而零度写作则最大限度消除了个体意识,和意识形态撇清了关系,回归到了一种纯艺术中来,这是我们应该追求的:不再为艺术而艺术。当满世界都是一片祥和的声音,这种声音所发出的是多么另类而又动听?。为什么很多诗歌一写下就没了生命力,就我个人而言他没能为他所处的时代提供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包罗万象,它既是好的也是坏的,是善的也是恶的……而他已经被他所处的时代利益所钳制住,再也发不出动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听音符来。诗歌就是这样沉寂下来的。
20210502,晨。
人或神
异化是现代人最显著的一个特征,人性的扭曲等等也是一些突出的表现。只要细心观察发生在身边的人和事,人性的堡垒好像被什么攻破了一样,精神大多都处于紧绷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因外部或自身原因做出一些不合理的举动,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不宣告着人性的破产,自从尼采宣布上帝已遁迹人间之后,人也就失去了约束力。约束力来自哪里?一部分来自国家机器意志也就是法律,另部分来自于这个消失的上帝,試想一下当一个人隐形中失去了上帝的保护,会发生什么?无畏?对最大的表现就是无畏,举个例子如,杀人犯……这些人案发之前或那一瞬间心里还住着上帝吗?肯定不会,当他(她)们抛弃神的那一刻起他(她)们已被神所抛弃,以至于无所依凭,半人半魔,直至坠入邪道,之所以说我们身边天天都上演着那么多触目惊心的事。而令诸神逃离人间,遗弃人而去的最大根源是什么?有很多,但最直接的根源我认为是:人失去了本欲,最健康的人本元欲望,沦为了异化物,变成了一种违背自然或参杂了许多不健康的欲念物种,人类再也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而被自己附加的产品所控制,所以从这点看我永远持有神论。而且也可以从这点看出人类回归自然或恢复天性重要性,我曾经一度妄称这种现象为一种时间的焦虑,现在看看当时的理解过于偏面,有焦虑的成分但不尽然,事实上这种焦虑不是根源而只是一种表显,是现代社会的一种通病,是神灵将要逃离的征兆。对于这个高速发展的时代,很多人还来不及适宜这种快急骤的生活,出现的短暂焦虑,任何时代都是应该有诗意的,不管是现在未来,只要有人类生活的地方我们必将诗意的栖居着,诗永远是我们终极追求。当然,这是神还没离开我们之前,一旦我们抛弃神神也必将抛弃我们,那么出现的只会是死亡,人们只会无限的纵欲,纵欲,狂欢直到死亡,说的直接一点现在的下半身写作等就是死亡写作,语言的纵欲,狂欢……
2021-5-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