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霾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薄薄的一层雾霭弥散在四周,雨水滴落的声音回响在沉寂阴冷的墓园。贞烈离开已有十天了,每天这个时候包文龙总倚坐在那尊墓碑前一言不发。内心被悲痛覆盖,右手紧按心口。尽管知道凶手是谁,但他不愿面对现实。
被利益蒙蔽双眼,不顾亲情友情变得丧心病狂,这样的潘朗清该受到应有的惩罚。林贞烈她是无辜的啊,想到这里,包文龙站起身,眼里渗透出坚定与决绝。
随着手机一声振动,下意识地打开屏幕,两行小字映入眼帘:
【 我想在自首前再见你一面,
吏陉巷 朗清 】
我包文龙与潘朗清没什么话好说的!不过,既然他想去自首,还是见上一面吧,多年的情义是时候一笔勾销。
吏陉巷,是一个只有百米长的小巷子。巷子侧中间有一扇铁门,上世纪六十年代那里面被杂物堆满,在一次废品处理后,变得空荡荡一片。大人们常说那里闹鬼,所以没人敢占用。遗弃很多年终于被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潘朗清和包文龙误打误撞挖掘了。他们把那间小屋打扫干净,趁爸妈不在,文龙从包赞服装店里偷偷搬来装潢用得木板做成柜子,他从小就有极强的动手能力。朗清把平时积攒的零花钱买了灯泡,壁纸,锁等物品。很快,屋子便充满家的气息。年复一年,东西也样样齐全。他们在里面谈心,写作业,玩游戏……那些年那些事那只属于他俩的私人空间,一个快乐天堂。
包文龙来到吏陉巷,站在门前闭上眼睛。往事历历在目,但再也回不去了。
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暗橘色的灯光如丝带般射来。前脚刚踏进去,门自动带上。包文龙将视线洒向每个角落,一切依旧,没有变动。只不过没有看到潘朗清。此时的潘朗清正拿着一块浸湿过哥罗芳的白布从背后一步步靠近,动作迅速利落,不偏不倚地捂住包文龙的口鼻,顷刻间意识模糊。
钟声嘀嗒嘀嗒,包文龙吃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前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只见潘朗清点燃一支烟盯着他笑。而自己上身赤裸,手腕和脚腕不知什么时候被铁镣铐在墙壁上,由于铁铐边缘锋利,手腕处被嘞出道道血痕。
“你要干什么?”包文龙情绪激动。
“你说呢?”潘朗清缓缓地吐出烟雾喷发在包文龙的脸上,然后伸出手指来回摩挲对方下颚。
“你放开我。别碰我。”包文龙把头扭向一边,恼羞地咬紧牙齿。
潘朗清并不理睬,他左手用力掰住包文龙的头,与他唇舌相撞。右手从脊背缓缓移至腰间,指甲陷入肌肤。包文龙被束缚所产生的不适使他剧烈地挣扎,反抗中唇角被咬破,鲜红的血在嘴角绽放,异常美艳。“宝贝,你流血了。”言罢又趴在唇上贪婪舔舐,血腥味蔓延在口腔。扒下长裤,直接攻击最敏感的耸起强迫他接受自己的火热,快感疯狂堆积 。下身仿佛被撕裂一样,起伏中就连呼吸都显得苍白无力,忍受巨大的痛苦,眼睫毛不停地打颤,额前碎发沾了汗水后黏在皮肤上。过度的激情让包文龙双腿打颤。
“你,这个疯子,变态。”喉咙干涩胀痛,发出的声音嘶哑而低弱,脖颈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你怎么能骂我变态呢!小龙,咱们一起下地狱吧。”潘朗清压低嗓音,用最柔情的目光凝视着包文龙。“你说过的,我们是好兄弟。你知道么,我爱你啊,我看到你跟林贞烈在一起我难过啊。那么,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