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以上这点,我还想说点关于“纯诗”这个话题,因为说完上面这点过后还是让我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乎我还想补充点什么?你比如说这个“纯诗”背后的语言,或许不应该这样表达,应该说在诗歌写作中,更多的时候我们应该让语言自己去言说,我们应该要相信语言有这种魔力,但,往往在现实的写作之中我们却站在语言的前面,有意无意的遮蔽了语言自身的表达能力,要知道搞懂这点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诗歌本身所能抵达的界限,如果我们认同了后一点那么就间接性的肯定了诗歌的多维性,本质性,诗歌就是诗歌,而不再是一种言之无物的表达形式,如果我们认同了前一种,必然,这将是一种灾难,至少在诗歌写作本身上,它会固化诗人的思维模式,使诗歌变的滥觞而多情,形式多于内容,让诗歌变成一种宣泄的工具,这无疑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因为我们否认了诗歌本身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说有些时候我们应该站在语言的背后,而不是直接去强暴语言,那样只会让诗歌沦为风俗艳舞之地的过客,而不是人类精神上的璀璨明珠。然而事实上是,我们大部分诗人只能领到门票却少有诗人能推门而入,门背后就是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气,想想,能有多少诗人能进去?比如,RS.托马斯、黑涅、叶芝等这些诗人,如果他们在后期的写作之中不推门进口,那么你们说他们能够入列世界诗人名录么?肯定不会。如此说来当下汉语诗歌写作者之中写之有效的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位,西川、欧阳江河算,朦胧汉语诗几位元老级诗人、于坚、稍微弱些,张枣没有完成其诗歌使命。这就是人在诗歌上的突围性,让诗歌自己说话。当然,严格来说诗歌并非什么艺术品也非什么哲学,诗歌就是其本身。举个例子,前几年西川就出了一本带了极强戏谑性的诗集,其中有一首我还专门细读过,好多专业评论家和业内人士给与了高度的评价却引来了部分人士无理由的攻讦,其实,这也是一种悲哀,读者不识真正的现代汉语诗歌,真正的好诗,却一味的去追求他们眼中什么所谓起承转合有美感的诗歌!去它的起承转合,去它的美感,这只是现代汉语诗歌启蒙的读物。说到这里诗歌为什么说不是哲学或者思想?你想想如果一节诗没有现场的实景只有思想会是什么?什么也不是,诗歌只有通过生活(生命),才可能会激发其本身的生命力,也就是其在外在形式上的可感性,也就是说现实与梦幻的联动性,从而催发诗歌的整体性,更好的呈现出审美之中的事物。这就又不得不提到生命的复杂性,如果我们让语言站在诗人的背后绝对无法表现出人性的复杂性,只有让语言代替诗人,让语言自身去发声,而这点又契合了之前我们所说的诗歌言说之中的技巧性,让语言释放自身所拥有的魔力。
谈话录(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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