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孤独的猎手

      “或许,经历绝对的孤独,才能体味人生的幸福。”

      这是一个孤独到极至的故事,在那些灰暗的天空底下,那个温和的聋哑人辛格用他的孤独预示了美国这样一个狂乱年代的变更。没有人能摆脱掉孤独的影子,至死方休。

      镇上有两个哑巴,他们总是在一起。每天清早,他们从住所出来,手挽手地走在去上班的路上。两个伙伴很不一样。带路的是那个非常肥胖、迷迷糊糊的希腊人安东尼。

      夏天,他出门时总是穿着黄色或绿色T恤——前摆被他胡乱地塞进裤子里,后摆松散地垂着。天冷一些的时候,他就在衬衫外面套上松松垮垮的灰毛衣。他的脸圆圆、油油的,眼皮半开半闭,弯曲的嘴唇划出温柔而呆滞的笑容。另一个哑巴辛格是高个,眼睛里透出敏捷和智慧。他穿得很朴素,总是一尘不染。

      刚开始看的时候我以为这两个聋哑人之间是兄弟情谊,因为他表达同性之恋若有若无的,时而激烈,时而沉默。小说中两个聋哑男子的同性之爱令人感动,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人类最终极的孤独。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

    也许当人无比渴望一样东西时,渴望就会让他们不加分辨,给他们什么就信什么。

      小学语文课本里《假如给我三天光明》,那时候我傻傻的想过,要是自己跟海伦凯勒一样失去光明会怎么样。一旦给自己双眼蒙上眼罩,我就变得特别小心翼翼,一步都不敢迈出去,会用手不停的触摸,用脚尖去够一点点前面的路。内心的恐惧会放大一百倍,孤独无助的感觉更是扩大了一千倍。

      书中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一个穷人家的小女孩,她藏在富裕人家的花园里,偷听老式收音机里传出的莫扎特,黑暗中爬上屋顶,寂静中回想莫扎特。小女孩会慢慢成长,逐渐变得冷静,直至平淡,麻木,但在黑暗中聆听内心声音的我能从她身上找到彻骨的孤独。

      每个人都孤独,却并未因这相似的孤独相连,人终究是孤独的,好像人终归是要死的。这是一条阴冷的真理,一个残酷的真相,麦卡勒斯却将其描绘得生动而尖锐,描绘得可以容忍,也必须容忍。

      有两种人:知道的人和不知道的人。你知道,我们知道的人彼此遇见,这是一个事件。它简直是不可发生的。有时我们遇见了,从来想不到对方就是知道的人。 时间在苟延残喘。 因为某些人有一种本能:他们要在某些时刻扔掉所有私人的东西;在它们发酵和腐蚀之前,把它们抛给某个人,或某种主张。他们必须这样。 不说话也可以是争吵,我感觉,就算是像这样一言不发地坐着,我们之间也在争论什么。

      “有些事情你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是因为它们是坏事,你就是想让它们成为秘密。有那么两三件事,即使是你们,我也不会说的。”

                                       

      所以说我们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人,也会围绕很多人,但孤独这个事说不准,你会跟某个人突然相见恨晚,也不会因为繁华灯红酒绿的城市而不孤单。

    我偶尔是这样需要你,我孤独得受不了。我想我只能这样。我不应该孤单,不应该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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