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化和普遍化:
治疗中的病人断言说:所存在的这些问题都很寻常,并没有不平常,而且会问“每个人不都是这样吗?”例如,“所有丈夫都是这样认为的,难道不是吗?”
回应:“在我看来,你不想认为自己有严重的问题,对你来说不得不来咨询我,一定让你感到十分尴尬。”
合理化和最小化有时候导致悲观主义:
治疗中的病人:“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我丈夫有一个糟糕的童年,他无法克制这样做,对此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回应:一方面听起来你像是他的辩护律师——为他制造了许多借口;另一方面,你似乎已经采纳了这样的观念,即认为自己是完全无能为力的,就像一个幼小的孩子那样。在这两种情况中,你会以一种方式来谈论自己婚姻中的这种困难,在这当中你不会允许我所说的任何东西对你有意义,显然你早已认为我会试图说服你去接受一些你不会赞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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