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笑话,你可别哭。
我没有哭,真的,没有哭...
可能和一些观众一样,
当裴魁山求爱被拒绝后,对张一曼冷眼相待,用最难听的字眼谩骂,我也会愤怒。
当周铁男被一颗枪子从嚣张跋扈变到抱头缩在墙角,我也会悲伤。
当曾经看起来那么朴实的铁匠用各种办法羞辱喜欢过的女人却丝毫怜悯之意都没有,我也会绝望。
但,最深刻的感受,却是恐慌。对人性的恐慌。
如果是我,我会怎么样?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并没有过多被戏剧性的夸张和放大,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吧。
校长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但我觉得过去的过不去。
我怎么能忘,那个轻盈的踩着舞步,自在的唱着歌,天真的将蒜皮撒到天上下起一场樱花雨,脸上永远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张一曼。
我怎么能忘,那个害羞的用弹力球逗孙佳笑,笨拙的学跳舞,狂妄的不把特派员放在眼里,站在教室门口说“我看谁敢从这个门出去”瘦弱却高大的周铁男。
我还忘不了,轻轻的站在一曼身后听她唱歌,真诚的对她说了一句我想娶你,默默的坐在一曼身边陪她看那场用蒜皮下起的樱花雨,眼里装满了温柔与喜爱的裴魁山。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听起来多么有理有据,让所有人心安理得的骗了自己。
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一步接着一步的妥协,终于一切都变了。
而当这一切结束后,“学做人”三个大字,依然堂而皇之的写在学校门口的墙上。
如果注定要笑着开始,哭着结束,那么就请让我再缅怀一会儿那些明亮的,美好的,温暖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