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所在地的后山上,酸枣树遍地,整个冬天里,寒风呼啸,枝头仍旧有红彤彤圆溜溜的小酸枣,个个都是上等的干果,无处处理,可储藏,可现吃。
清明前后,酸枣树发芽了,娇嫩鲜绿,非常可爱,有的枝头,红果果还没有落,小嫩绿与小圆球组合,甚是奇妙。或许,饱经风霜的小红果,可以给鲜嫩幼小的芽芽讲述生命的故事,尤其是所有叶片都没有见过的寒冬腊月里,风的肆虐与雪的浪漫。
听说酸枣有助于睡眠,整个冬天里,我没少摘酸枣,只可惜没有吃零食的习惯,唯有上山时,一边赶路,一边吃,不觉然间走一路吃一路,自自然然,倘若带回家专门去吃酸枣,反而想不起来。当春天来临,酸枣发芽,应家人请求,做了一些酸枣芽茶,昨天喝了两杯,夜里与往常没什么两样,仍旧是一拿起手机就打盹,一放下手机又清醒。至于夜梦么,仍然是乱七八糟,第二天就忘得差不多了。本来也没对它寄什么希望,只要不是噩梦连连就好。
不过昨夜梦中有一个情节记得很清楚,那就是我辅导侄女英语造句,讲and的用法,我记得造的句子翻译过来是,我爸爸是工人,我妈妈是农民。醒来后,惊奇地发现,非但这个句子非常符合我们双方的家庭现状,而且我自己不多的的词汇量里,我还真就会这几个单词。
当然梦境不止这些,只是别的都不记得了。就好像一部影片播放完毕时,只记住了结尾,其余情节全忘了。
人过中年,不知道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视力出了问题,再不然就是手眼协调能力出了偏差,每次手机写东西,都是错别字连篇。简直看不得,和多年前实在是没法比,然而看到点赞的,禁不住莫名其妙,不知道看点在哪里,赞、又在哪里?难不成是为这满篇的错别字和病句——错误的集大成者!
或者大家也是敷衍,就像我写简书文字,也是为了打卡,每天只是凑字数,凑够一百就算打卡完成。当然,完不成也没关系,大不了重头再来,反正也没什么意义。免得有人说自己没有一件事可以坚持百天以上。
我写简书,不要积分,不为名次,也不想投稿,只是希望可以自己对自己静静地说一会儿话。我也不看别人的文字,因为精力、视力不允许,每天写这么一会都是勉强维持。这么说,真的是像极了自己的生活态度与处世之道。
就这么着吧,一个人一种活法。辉夜是给有目标的人定的,而我,一直都是游走界外的酱油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