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点开手机读“扬子江文萃”的更文。
今天的文章开头是这样写的:
“我极少做梦,除了故去的父亲,只有老牛来过梦里。
一处老旧四合院,不大的天井,四壁青砖上爬满绿藤,衬映出头顶一方天色。老牛立于院中,矮胖个头,中式灰布短袄,前襟隐约些许污渍。他手捧紫砂壶,笑眯眯望着我,似有话说,却始终不见开口。
晨起,惊闻他驾鹤西去。”
……
文章娓娓道来,给读者们讲了作者在初入职场时遇到的这位家世显赫、位高权重的领导老牛,对作者的人生影响深远的两件事。
看了这篇文章后,我在“扬子江文萃文友交流群”说:这作者的相片看着像余秋雨大师,文笔也和大师不相伯仲,是我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只有顶礼膜拜的份了。文中的老牛和作者,一个是伯乐、一个是千里马,伯乐或许不记得千里马了,但千里马会一辈子记得这位伯乐,所以在几十年后的今天才有这篇文章面世,可见作者不只是梦见了老牛,而且老牛一直就那样“笑眯眯地望着我”的画面始终存在于作者的脑海中……
俗话说:“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人做梦大多是大脑皮层里储存了某个人或事,晚上做梦的话,就会梦到相关事宜,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也有意外,这就是玄学,科学也解释不了。
《白鹿原》小说里,白嘉轩娶第六房女人时,女人最初听信了外边的谣言:说白嘉轩的“老二”是带了倒钩且有毒的,女人们的心肝肺脾都会被捣烂,所以他娶一个死一个……新婚夜,第六房如花似玉的老婆,任凭白嘉轩的爱抚,但就是不松裤带——甚至拿出剪刀……白嘉轩无奈,只好求助冷先生。冷先生将计就计,给他开了一些滋阴补阳的补药,让骗他老婆祛毒……
百日后,心病去除,放开胸襟的小两口愣是压倒了一片炕……折腾了几夜后,那晚,小夫妻实在没力气折腾了,就相拥而眠。睡到半夜,白嘉轩突然被惊叫声惊醒,他老婆说有鬼……天亮后,老婆说出了鬼的样子,白嘉轩听了后毛骨悚然:第六个老婆说的鬼,都是他前面的死鬼老婆,且她们生前没见过面……第六个老婆说,那五个鬼都拉她、掐她……
后来,白家请了法师,虽然再也没闹过鬼了,但那个老婆再也没缓过来神。半年后,她产下一滩血水后死了……
当时我看了书的这一节后,就想到我老娘时长给我讲过的话,她说:
你们小时候的某个冬天的夜晚,你们兄妹四人都睡熟了,我坐在房里纺棉花等你父亲(父亲木匠,冬季农闲时节都被别人家请去做木工活)。那晚,不介意中抬头一看,就见大板(床前的脚踏板)上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高个子的老者,他身穿藏青色上衫(说相声穿的那种——家里自纺、自织、自染的)、头戴礼帽,笑吟吟地看着我……很奇怪,我一点都不害怕。
后来你爸回来了,我就说了这事,并说了具体长相。你爸说:那是我爸!
你爷爷过世时,你爸九岁未满,而我比你爸小五岁,我压根就没有见过你爷爷,你说奇怪不?
……
类似老娘说的事,其实其他长辈也说过,只是我没经历过而已。不好评判,不过,在书中倒是看到过不少这样的文字,好像是毕淑敏吧(记不清了,反正是一个很知名的女作家)?她就写过母亲去世前的那几天,她在外有个重要活动,但她某天突然心情烦躁不安、想立刻回家看母亲。于是,她不顾一切回来了,到家后,年事已高的母亲平静离世……
她当时就说,这是科学都解释不了的原因,让她见到了母亲最后一面而没留下遗憾!
……
文学来源于生活,有时也是真实的生活写照。就像今天扬子江文萃上的这篇文章,他不仅是梦,更是作者一辈子做人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