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推荐指数: 五颗星
简介:老夫人目光扫过她们嗓音虽淡,但话中威严不容置喙“先帝还在时,姜家这姑娘的祖父,与你们的祖父一同在朝为官,在一次南巡途中,你们祖父身遇险境,命悬一线,是姜姑娘的祖父不顾危险救了你们祖父”“为报恩情,我们裴家当时许下了一桩指腹为婚的口头婚约,让两家的孩子结为亲家”姜家祖父当时官职正四品,裴老将军正一品,两家结为亲家,既帮衬了姜家,也算报了救命恩情“只是姜家祖父性情豁达,一生为善,于他而言,并...
关注微信公众号【半夜文学】 输入书号【1959】, 阅读【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完整版!
-----部分精彩章节-----
一刻钟后,姜映晚出了紫藤院。
她离开后,老夫人脸上的惋惜之色更浓。
偏头扫过坐在旁边位置上垂眸不语的裴砚忱,老夫人转了转手中的佛珠,叹道:
“祖母原想着撮合你与晚晚,晚晚这孩子性情好、模样又是一等一的,和你又般配,现在看来,唉。”
老夫人没了说话的心情。
摆摆手便让裴砚忱回去。
回碧水阁时,紫烟一路上都很沉默。
直到进了碧水阁,来了内室,憋了一路的她才对着姜映晚讶异出声:
“小姐,我们姜家居然还与裴府有婚约?”
“奴婢以为,两家曾经的恩情,早就还清了呢。也难怪方嬷嬷将我们从邺城带来京城时,总说让您今后把裴府当成自己家。”
出生便定了婚约,裴府是姜映晚名副其实的未来婆家,可不就是‘自己家’么。
想起方才在紫藤院,老夫人并未明确说两家的婚约要不要解除,紫烟看向自家主子,将手中的茶水递过去,问:
“小姐,您说老夫人会同意婚事作废吗?”
姜映晚接过茶盏。
却没有喝。
看着沁香茶水微微漾着的波澜,好一会儿,她说:
“应该会同意的。”
紫烟看过去。
姜映晚解释,“姜、裴两家如今早已门不当户不对,姜家没落,配裴家这样的望族贵胄,是高攀。”
“越是家世显赫的世族,结亲时越是注重门当户对,姜家曾对裴家有恩,婚约又是裴家主动许下的,就算如今姜家势微,裴家也不好直言说废除婚约。”
“但若是由我们提出来作废婚约,给双方都留了颜面,对彼此都好。”
紫烟一想。
确实是这个理。
—
翠竹苑。
往日正是在书房侍奉听候主子调遣的时辰,今日季弘却连书房的门都不敢靠近,心惊胆颤又摸不着头脑地在院中徘徊。
在外处理完事情回来的季白,一进翠竹苑,就见季弘在院子里转着圈‘偷懒’。
他狐疑地看了几眼书房的方向,朝这边走过来,问季弘:“怎么不进去?你乱转什么呢?”
季弘白他一眼。
下巴抬了抬,示意书房的方向。
“大人今日心情不好,不让在跟前侍奉。”
季白想去书房的脚步停住。
他挠了挠头,不解地看了几眼书房的方向,下意识说:
“大人一早去老夫人那里时,心情不是挺好的吗?”
季弘抵着下巴,将声音压低,天马行空地猜:
“莫不成是因为和大人一同入朝为官的张大人家的长子连妾室都纳了两房了,老夫人和夫人一道催着大人添位枕边人?”
季白:“……”
—
书房内的气压极低。
宽大的书案上摊着许多文书与信笺,却无人处理。
冷窗下,棋桌前。
裴砚忱独自对弈。
他侧脸冷硬,眉目漆冷黑沉。
深如深渊的黑眸喜怒莫辨。
只有那落在棋盘上的黑白双子,窥得走势越发凌厉锋芒。
当夜,夜深人静之际,裴砚忱处理完书案上的公务回到卧房。
合眼之后,没多久,那场‘梦’中的画面再次纷至沓来。
只是这次,梦中的画面却与现实相互混杂。
漆黑的深夜,身形纤细单薄的女子逃出别院与人私奔被他抓住时,
漫天的火光中,她不顾一切挡在身后那男子面前,满眼厌冷地对他说‘她有心上人’的那一刹,
毫无征兆地与现实中在紫藤院中她眉眼澄澈风轻云淡地提起‘已有心上人、废除婚约’的那一幕相重合。
心底深处,无法控制而滋生出的妒忌,勾缠着心底翻滚的嫉妒与戾气,再次剧烈翻搅。
……
翌日,裴砚忱在书房拿上两道折子,正要进宫,季弘急慌慌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人!”
他手中抱着两卷卷宗,卷宗最上方,还放着一封密信。
季弘将卷宗与密信一股脑放在书案上,汇报说:
“大人,姜大人的案子,已经全部查清了,其中牵涉的朝堂之事,都在这些卷宗中,还有这封信——”
说话间,季弘单独将信递向了自家主子。
裴砚忱坐在书案后,接过信展开。
这封密信中,是所有事件的始末。
瞒过了大理寺的皇商之案,在这一个月连续不断的审查中,总算水落石出。
裴砚忱扫了几眼信中的内容,正想说让季弘去喊姜姑娘,话音还未出口,脑海中却冷不丁地浮现昨日她那句——
裴大人费心为我调查父母双亲故去的真相,已经是两清了曾经的恩怨。
两清。
他眉骨下压,眸色沉暗些许。
冷薄唇角半敛,按下了未出口的那句话。
那封信被他压在掌下,书房中一时静下来。
关注微信公众号【半夜文学】 输入书号【1959】, 阅读【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完整版!
翠竹苑中。
季弘觉得自家主子这几日有些不对劲。
但他又具体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连续几天下来,他时常能发现,他们主子一个人站在窗前,拧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他跟在他们主子身边的时间不短了。
自然清楚他们主子垂着眼睫不语、指腹摩挲指骨的动作是烦躁的表现。
只是他想不通,如今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他们主子觉得棘手烦躁。
现下朝堂安定,朝中其他几大皇子的势力也接连被铲除殆尽,裴府的势力如日中天,他们主子又独揽大权,按理来说,以他们主子的能力与手段,应该不会再有这种难以处理的棘手之事才对。
只是主子不说,他一个下属,也不能贸然相问。
只能将手中的任务不出差错地做好,再候在外面,随时等候主子的差遣。
五天的时间过去。
京城再次迎来一个潮湿雨水天。
巳时末刻,季弘撑着一把伞,疾步从外面进来,手中拎着一个被周全护着的包裹。
他敲响书房门,得到裴砚忱的允许后,带着包裹走进去。
“大人,去邺城的人回来了,姜家旁系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裴砚忱“嗯”了声,放下手中的笔。
季弘随着道:“根据姜姑娘的底单,属下等人将姜府的账本田铺地契等都带回来了,都在这里。”
裴砚忱捏了捏眉骨。
眼睑半垂,遮住了眼底的暗色。
他声线如常,问季弘,“姜姑娘在府中吗?”
季弘停顿一刹,才道:
“姜姑娘……好像不在。”
裴砚忱动作一顿。
漆黑冷淡的眸轻抬,冷白手指按着虎口,随口问:“今日天气不好,姜姑娘有要事出府?”
季弘有些诧异主子会过问姜姑娘的行踪。
裴砚忱素来性情淡漠,从不过问别人的私事。
今日底下的人将包裹从邺城带回来,季弘知道这东西是要交给姜姑娘的,所以拿包裹的时候顺口问了句姜姑娘这会儿在不在府中,以便待会他方便将东西送去碧水阁。
却没想到,他们主子会问人家姑娘去了哪里。
他只知道姜映晚不在府中。
哪打听人家去哪儿了?
季弘快速往外瞥了眼雨势稍微小了一点的天,收回视线,他模棱两可回:
“一个时辰前天气看起来还不错,并无下雨的征兆,姜姑娘应该是那个时候出去的。”
裴砚忱没再问什么。
只道:“将东西放下,等姜姑娘回来后,派人去碧水阁传个话,让她过来一趟。”
季弘连忙点头,“是,大人。”
裴砚忱将桌案上写完的信折好,淡声吩咐:
“备车,去大理寺。”
季弘立刻去做。
一刻钟后。
裴砚忱撑着伞,走进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季弘紧随其后。
马车早已停在门外。
裴砚忱来到府门口,还未踏出门槛,眸光不经意间一瞥,却见府外的朱雀大街上,一身淡青色衣裙的姜映晚正撑着油纸伞和一个年轻男子说话。
所隔的距离有些远。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在裴砚忱这个角度,能看到女子敛着淡淡笑靥的大半侧脸,和眉眼处的轻松悦色。
这种不加伪装的放松,和她在他面前时的拘谨克制截然不同。
也与梦中时时刻刻想逃离他身边的虚假伪装全然不同。
裴砚忱停住脚步。
沉沉目光看向那边。
他视线在姜映晚侧脸上定格刹那,随之落在她身旁的男子身上。
但那人背对着这边,看不到脸,只能看到身量修长。
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分开。
那男子往后走去。
姜映晚撑着伞往这边来。
在她走了几步,转眸间看见立在府邸门口的裴砚忱时,唇侧残余的一点弧度迅速敛去。
她脚步停了一刻。
隔着雨雾与他对视两眼,才快步走过来。
冰冷的雨水打在竹青色的油纸伞上,凝聚成豆大的雨珠再顺着伞沿划下,砸在地面上,洇出一片片水花。
姜映晚走至府门口,停在他几步之外。
同他对视,轻声打招呼,“裴大人。”
裴砚忱晦涩幽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青竹伞面下的女子眉眼如画,红唇淡抿,在朦胧的潮湿雨雾中,这双清透到极致的眼眸都仿佛沾染上了几分水汽。
只是她唇侧的点点笑意温和却也透着拘谨,与方才她眉眼间的悦色完全不同。
裴砚忱握着伞骨的指尖紧了一分。
神情中看不出情绪。
瞧着她问:
“方才那人是谁?”
姜映晚顿了顿,说:
“是曾经在邺城的旧识。”
裴砚忱没再问别的,踏出门槛,越过她身旁时,只混合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留下一句:
“姜家旁系的事情解决了,今日申时初,来翠竹苑。”
说罢,他上了马车。
季弘对着她点了点头,随之跟了上去。
姜映晚转身,狐疑地看着马车扬长而去。
她好像觉得,裴砚忱今日的心情,尤其的差。
就像……谁惹了他生气一样。
不过她并未过多纠结。
裴砚忱这个人,冷淡疏离,距离感极强。
难以让人接近。
大概是他常年身处上位、手握重权缘故,让他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而且就算不谈这几次短暂的接触,单是从别人嘴里也听到过不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权倾朝野、冷血冷情、手段狠绝的传闻。
更别说,自从上次在翠竹苑的书房过后,她与裴砚忱,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姜映晚抛之脑后。
今天这场雨来得突然。
她身上的衣裙裙摆打湿了不少,裴砚忱离开后,她未在门口久留,随之回了碧水阁换衣服。
—
申时初。
姜映晚按时来到翠竹苑。
空中的雨依旧没有完全停止。
但雨水小了很多。
只剩细密的雨丝。
落在低处水洼处,泛起一点极小的涟漪。
进来翠竹苑,往前走了几步,便是平时闲坐的凉亭。
裴砚忱已经等在凉亭中。
中央的墨理石桌面上,静静躺着一个包裹。
立在凉亭矮栏一侧的男人朝她看过来,姜映晚脚步不停,在他的视线中走过去。
“裴大人。”
他轻微颔首,侧身,看向里面的包裹。
“这是从邺城带来的账本与田铺地契,让人依着你给我的底单去追回的。”
“去看看,可还少什么。”
姜映晚依言过去,打开包裹,翻了翻里面的地契与田铺账本,下层还有几个册子,上面记载的全是她父母当初留下来的金银财物。
很快,姜映晚将这些册子合上,对裴砚忱说:“没有缺的,多谢裴大人。”
裴砚忱转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碾着她话音,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
“想怎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