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洗手间,看到镜子里有点凌乱的头发临时起意去修剪。寥寥数语约了发型师权哥,他是个有意思的人。理发空闲就去航海,有一段时间飘在海上。
理发时我们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话题天马行空。有时是他在家乡新建的民宿,他会很有创意的做一些家具,或者收购旧家具放在民宿里。有时会聊一下他大儿子的漫画,那孩子画漫画很棒,几乎无师自通。或者是育儿教育,他是个与孩子做朋友的父亲。有时说说他去上海跟一个香港老师进修的趣事。
今天我聊到最近看的小野二郎纪录片,他说这部片他看的有十遍了,每次看都十分感动。然后他说他想不断精进技艺,做代表广州的发型师。这句话怎么说呢,有点惊到我了。比如“我想做摄影师”我能坦荡的说出来,但“想做代表广州的摄影师”这句话一般不敢说,怕会被听者觉得幼稚或不自量力。有点像我们小时候说长大了我想当科学家一样,看似幼稚其实是心里的真实。行走社会久了,真实的一般不会被全部展示给人看。然而,他把他的真实很自然的说出来给我听。并且,我也相信他的话。因为他每天都在为此而努力,并且很enjoy这份工作。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嗯,我想做代表广州的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