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跟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跋山涉水,去了一个遥远又陌生的地方。
与模糊身影一同前往的途中,既兴奋又期待,那身影虽然很模糊,但梦里的“我”却十分笃定的信任。
换乘了各种交通工具,来到了一个宁静又似曾相识的乡村。
被那模糊的身影拉着,边走边跟村里的老老少少打招呼,被村里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打量,听着他们用囫囵个儿的方言谈论着,紧张又急促的路过每家每户的门前,七弯八绕终于到了。
梦里,眼前的小院一会儿是四十年前的在老家村里的老房子,一会儿又是儿时搬迁后那个有几排水杉树林的院子,一会儿又是种有石榴和芭蕉树的小院。
小院里来了好多客人,像是家族大聚会,又像是在办喜事儿。
被拉到堂屋坐下,有人递上糖水,有人端来果盘,还有人坐下陪着拉家常聊天。
等众人散去,一个身穿红色风衣的姐姐拉着“我”出去散步。
在乡间小路上,一只灰色的中华田园犬在前面不远处为我们带路,她挽着“我”的手,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田间地头。左手边,抬头看去是一望无际的青青麦田,右手边是精耕细作种满蔬菜的小菜园,好一副令人神往的田园风光。
小姐姐同“我”嘘寒问暖、谈古论今,也畅谈理想和人生,还提出了苏格拉底的灵魂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