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床比较晚,在起床之前磨蹭了好长时间。觉得自己精力不够,昨天晚上入睡也比较晚。起床时已接近7:00,起来之后心中也没有明确的目标,不知道自己今天该干什么。
来到客厅首先看到自己的小书桌上放着的试卷,这是昨天晚上临睡前批改的期末模拟考试的试卷,改的是其他学校的试卷。
昨天晚上回到家很累,本来不太想改,开始一直都没有改,一直拖拖拖,拖到九点多钟才开始改,改的时候也并不想一口气改完,因为在晚上的灯光下批改试卷,觉得有些地方比较模糊,看起来很吃力。但是后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就是想知道这个班到底考多少分?所以在11点左右,最终改好了这本试卷。
这个班的学生在我们这个片区相对来说是成绩比较好的,班级人数也比较少,教这个班的语文老师,原来也是我们学校一个实力比较强的老师,去年支教到片区其他村完小学校,接手了五年级语文。
我和这个老师其实有一点小过节。我来现在这个学校之前,这个老师已经来了好多年,这个老师比较漂亮能干,说话声音也好听,普通话标准,口才比较好,比我年轻好几岁。我其实并不嫉妒她,记得刚开始我还试图讨好她,想引起她的好感。但是后来我发现她是一个很刻薄的人, 似乎有点看不起我的样子。说到别人看不起自己这样的事情,其实内心是很抗拒,很不愿意承认的。
明显的过节就是从有一次推门听课显出端倪的。我们学校刚来了一个新校长,他的性格很强势,要求很严厉,从他来了之后我们学校开始进行推门听课。我教一年级,上的是一节复习课,上的时候,校长并没有去听。评课的时候却是在校长的办公室进行的,校长旁听。
现在我无法评判自己当时的那一节课上的怎么样,但我当时的想法就是,既然校长没有听,大家简单快速的评一下就可以啦。而这个老师评的却格外认真,一条一条的说缺点,有些地方我很不认同,尤其是她说到我们班的学生纪律很差,桌子会响的时候,我当时忍不住进行了反驳:是不是你教高年级教多了,不知低年级学生是怎么回事了?
新来的校长特别注重抓学生习惯的养成,只要看到学生闹,就认为你这个老师管理能力差。他想要的效果就是无论上课下课学生都安安静静的,不要追跑打闹、不嬉戏玩耍。
他已经严厉的批评过我,说我管理能力差。他一到我们学校就实行周考措施,周考只给一节课,要求是一年级、二年级岔班考试,语文20分钟,数学20分钟。我所教的一年级刚开始来学校不久,就要接受这样的周考,很不适应。校长来班级视察,班级乱糟糟的,半天进入不了状态,虽然知道他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但是我的胆子也非常大,就跟他说我们一年级不太适合这样进行周考。他当时就很严厉的批评我:你管理能力不行!
不得不承认我的心态不够好,不是一个虚怀若谷的人,很多时候呢听不得别人毫不留情的批驳。现在想想,也许我确实做的不对,只有内心力量弱小的人才会害怕别人的批评和建议。
旁听的校长听到我这样去反驳这位老师,一直默不作声的他大发雷霆说我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就是爱说爱叫得,爱回嘴。当时一下子我就懵了,但是出于本能反应,我进行自我辩解。当时辩解的什么,现在也不太清楚啦,意思就是我们只不过是进行讨论一下而已。校长的火气更大了,最后以我的服软而结束,我说:好了我错了,以后不说了。
这件事很长时间成为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让我感受到领导和同事对我的鄙视和嘲笑。我回想起同样是听这位老师的推门课,当时校长也在听,其他老师都提了很多意见,说了很多缺点,说她这节课上的不好 ,我也觉得他这节课上的不太好,但是我并没有说出一大堆意见,反而违心的说这节课还不错。因为我知道在学校中,大家老师的水平都很有限,真正能把课上的不错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一节课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不足。在领导面前,尤其是在一个很严厉的领导面前,我们如果都直言不讳的说这节课不好,讲课的老师会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
正好我说完就是校长做总结,他竟然也说这节课不错。我当时还有点暗自得意,觉得他是不是受到我的影响和暗示说出这节课不错的话。现在我想想他应该是首先在心里觉得这位老师不错,才说她这节课不错。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呢?在我们学校一众普通的女教师当中,她算是非常漂亮的女教师,身材小巧,脸部轮廓和我们这些脸型比较宽大扁圆的女人比较,也比较符合美女的标准,心型脸,下巴核尖,眼睛大,她会化妆,穿着比较时尚。我相信校长一来到我们学校,第一眼就会注意到她。而且她个人能力也非常好,普通话标准,声音好听,一看就是一个漂亮能干的人。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后来校长也曾多次想重用她,但是她并不想追随校长。估计我们学校绝大部分老师都不想追随校长,包括我也一样,因为追随校长太累,要做的事太多太繁琐,形式主义太强。
据她自己说,她曾多次违逆校长,没按校长说的去做。我们老师在办公室闲谈的时候,也曾多次听到她说校长的坏话,表达自己对校长的强烈反感之情。当然她当面违逆校长的事儿,我一次也没看见过。后来有一位老同事说她其实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当面是绝对不会违逆校长的,只是在背后说说坏话而已。
我又很多次听到她说别人的坏话,尤其是有一次,当她说刚进我们学校的两个新老师的坏话时,刻薄之极,我无比的反感和憎恶。我由此想到,她在背后可能也无数次刻薄地说过我的坏话。
渐渐的我意识到我和她绝对不是同一类型的人,我们不可能友好相处,她不会认可我这样的人,对于我这样的人,她只会在背后说坏话,甚至想把我踩在脚下,所以我不再想着要融入她们那样的圈子。我对她慢慢的变得很冷淡。
后来我参加的两次竞赛课,她都是评委,感觉到她绝对不会给我打高分的。特别是第2次竞赛课,我非常有可能拿第1名,但当时五个评委,有两个就是我们学校语文组的老师,一个是她,另一个是我平时很尊敬,有点掏心掏肺的老教师。
我算着她一定会给我打低分,但是没有算到,我掏心掏肺的那个老教师也给我打的分数不高。
在这里不得不提到,当时参加比赛的获得第1名的那个男教师。男教师更早的和他们是同事,他们当时的关系应该也非常好。我来这个学校的时候,这个男教师还是这个学校的德育室主任。简单的介绍一下这个男教师。他中等个,谈不上帅也谈不上丑。他是个有名的才子,声音很好听,唱歌很好,听普通话标准,擅长琴棋书画。缺点也很明显,花心好色好酒懒散。据说和我们学校很多女教师特别是离婚女教师都有一腿,上过床。新校长来的时候,他还是德育室的主任,因为他过于懒散,新校长看不惯他,而他也违逆过新校长,所以他的德育室主任很快就没干了。
说到这里那就再提一下新校长来之前学校的领导班子。以前的校长是一位女校长,她的性格比较豪爽幽默,要求也不那么严厉,大家在他的手下干工作,比较轻松随意,她获得大家的一致好感。但是她的缺点也比较明显,她对学校的工作并不是那么认真,比较贪玩,她有一个小团体,当时中心校的领导班子成员都是和她比较好玩的,他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打麻将。甚至有人传言他们在一起同吃同玩同嫖。对于这一点我觉得言过其实了,同吃同玩这是事实,但同嫖应该不可能。
新校长的性格和老校长的性格截然不同。新校长对工作过于认真,要求过于严格精细,形式主义的工作太多。在我想来如果把他们两个的性格中和一下,可能那就是一个比较完美的校长。新校长和老校长在思想观念和管理方式上有很大的差异。新校长来了之后,老校长退居幕后变成学校的书记。在工作之中,新校长和以老校长为代表的原领导班子产生很多摩擦和矛盾,原来领导班子成员一个一个的辞职不干,转为普通老师。新校长也组建了自己的班子,成员当然是愿意追随他的人。
这个男教师辞去学校德育处主任之后,很快上面有交流轮岗政策,他正好符合这个政策,就申请交流到片区的村完小教书。
他讲的那节语文课在课堂结束前几分钟对课文进行了表演式朗诵,他充分发挥了他声音上的优势,对那篇课文的朗诵声情并茂,打动了很多人。最终他的得分比我高0.32,获得了第1名。这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当时我的内心很失落。
评课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觉得大快人心的事。轮到我们学校的两位老师点评时,女教师点评了两位老师的课,正好点评到这位男教师的课,她一改以往在校内评课的尖酸刻薄,极尽恭维之能事,说这位男教师的课好,特别是他的朗读让她听着身上起鸡皮疙瘩,实在是太好了。她甚至对另外一个其他学校有点老的男教师鞠了一个躬,说他作为一个那么老的教师,有些地方做的太好了,让她产生深深的敬意(男教师名次很差)。
然后是我们学校的我曾掏心掏肺的那位女教师,对别的学校一个老师的课进行点评,她也说那个老师的课讲的很好。她说完之后我们校长就发飙了:你们有些老师表面上说的好好的,你好我好,其实背后下黑手,分数打得低得很,低的可怜啊!你们是一叶障目,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打分的时候不看整个课堂,只看某一点进行打分。
听了校长的这句话,敏感的我意识到,我们学校的两位语文老师都给我打的分数不高。打分只公布最后的平均分,并不公布每位个评委的打分情况。后来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一位老师因为找资料,翻和我要好的(现在我认为那是我自作多情吧)那位评委老师的抽屉,发现了她给各位老师打的分。她给我打的分,比给那位男老师打的分低了1.7分。如果去掉她打的分,我和那位男老师的分是一样的。再想一想,如果去掉我们学校两位老师的打分,另外三位其他学校老师的打分应该我是第1名。
看了那个老师的打分之后我就很生气,有一种遭到背叛的愤怒感。在此之前我是从内心里尊敬这位老师,觉得这位老师很好,我们也经常在一起玩。原本想着打分的时候她会对我高抬贵手照顾一下,谁知道背后对我下黑手的竟然是她。是的,同事之间往往不可能建立真心的友谊,因为有利益纠葛,通常不希望看到对方好,更希望看到对方倒霉。表面上在一起玩的人,你好我好的人,在内心黑暗的角落里,其实都互相嫉妒,互相看不得对方好。
因为感到被叛的愤怒,慢慢的我对那位老教师由尊敬变为愤恨,这种愤恨表现在态度上就是对她冷淡了,疏远了。有她参加的活动,我基本上不参加了。
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思想行为情绪,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非常幼稚可笑的人。我对别人的掏心掏肺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别人对我的黑手显得她是那么的精明,那么的有心机。
话题扯得远了。回到现在,我和这位女教师教同一个年级的语文,彼此的内心都是互相较着劲的,希望对方所教学生的成绩比自己所教学生的成绩差。在上学期她刚一接手这个班的时候,平时的几次考试,她们班的成绩都比我们班的成绩高好多。我包括我们同年级组的老师都认为她教的成绩肯定会稳居我们年级第一,因为他们班的学生是最少的,只有21人,她的教学能力又非常强,这几年她一直在教高年级,包括去年她是刚刚在我们学校教五年级的老师,她去年所教的五年级的语文成绩,在我们这个片区就是第1名。这样一个无论是自身条件和还是客观条件都占很大优势的老师无疑会教第一名。然而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平时稳居第1名的她们班的成绩遭遇了滑铁卢,居然滑到了第5名,平均分比我们班低了4分多。我的内心既有些疑惑又暗暗高兴。
这是第1次改到他们班的卷子,总体感觉他们班的学生成绩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书写不好,作文也不太好。改作文的时候我尽量给高分了,改完之后算了一下他们班的平均分,才五十九点几,不及格。不过我也想到了,可能是这次试卷比较难,我们班的平均分应该比她们班更低。
又快速的翻阅了一下她们班的试卷,看看自己有没有改错的地方。再次翻阅,突然又发现,虽然他们班的平均分不高,但是学生也并不太差,最起码作文没有只写几个字的学生。而昨天我随便看了一下我们班的试卷,第1个孩子的作文就只写了几行字,我们班55人,估计作文只写几行字的同学有好几个。从这一点上来说,她们班学生还是比我们班学生强,我们班学生的平均分肯定比她们班低。
过一会儿我在手机百度上看了一篇和张艺谋有关的文章 ,其中的一点很触动我。文中讲到70岁时候的张艺谋非常自律,每天只睡三个小时,还要长跑5公里,其余的时间都用来研究自己的艺术。
对张艺谋的了解不多,仅限于知道他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导演,知道他非常有名的一部电影是《红高粱》,知道一些他和巩俐的绯闻,知道一点他的三段婚姻。隐隐的也感觉到他是一位渣男,我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尊敬和喜爱之情,他导演的电影我一部也没有看过,没有兴趣去看。不过很好笑的事是我觉得我爸的长相有点像他。然而我爸的命运和他是天壤之别呀!说起我爸的一生一言难尽啊!爸是一个很聪明,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 ,然而我爸一生穷困潦倒,过着窝里窝囊的底层生活。
我对我爸了解也并不多,我们的关系是疏远的,平淡的,很少讲话,那种发自内心的父女之爱是不存在的。
爸爸是个木匠,但他也会一些石匠的活,篾匠的活,他会书法,会画画,会唱歌,会下棋,爱看武侠小说。他很少待在家里,常年游走在家乡附近的村寨之间。他很贪玩,爱打麻将,爱打扑克,爱喝酒,爱在外面吃饭,据娘说也在外面乱搞女人。到了晚年他还研究易经,帮别人看相算命。在我们那一片,他是一个非常有名,很有见识,很受欢迎的人,交际能力很强,口才很好,跟什么人都谈得来,都能找到共同话题。遗憾的是他的优点我们做子女的竟然一点也没有遗传到,例如长相,爸爸是长脸,可是我却遗传的是我娘的短圆脸。我不会唱歌,不会画画,害怕见生人,口才很差,不知道怎么跟别人打交道。
我这样多才多艺的爸爸却娶了一个童养媳妈妈。我的妈妈从小在我家受尽各种人的虐待,婆婆的虐待,爸爸的虐待,疯大伯的虐待,乡里乡亲的虐待。我的妈妈就变成了一个内心极度脆弱敏感人,变成了一个祥林嫂似的人,一个每天只知道哭泣抱怨的人。她每天沉浸在自己的屈辱中,自己所受的虐待中,没法爱自己,也没有能力爱自己的孩子。她一辈子窝里窝囊,不勤劳,不怎么会干活,她每天不是抱怨就是哭泣,要么就是和疯大伯吵嘴,最让小时候的我们恐惧的就是她动不动就想喝农药自杀。
我经常想:我妈算是嫁得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但是她的一生却是悲哀的,凄凉的。也许她嫁一个不那么优秀的男人,对他有一点呵护,有一点温暖,有一点照顾或许她能品尝到生活的平淡的幸福。
但是刚写出上面一段话,我马上否定了我的这个想法。这个世界具有幸福能力的人很少,越是底层的人,越是存在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他就越难感受到平淡生活的幸福。能感受幸福,能拥有幸福,那是思想境界很高,具有大师级别的人才能做到的。
我爸如果能取一个贤惠能干的女人,他应该不至于这么颓废,这么堕落,这么悲哀。他其实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和点子,但是他缺乏能量和动力去实现。他一个70多岁的人了,浑身是病,却还天天沉迷打麻将,经常喝的醉醺醺的。
我爸和我娘,一直是分房而居的,我爸爸一直睡在他的堆满各种木匠工具和各种杂物的房子里。就算家里盖了新房,置办了席梦思床,我们都常年在外,只有他们两位老人在家里相依为命,他也还是睡在他那破旧杂乱的老房子里。床、被单,被子,枕头,蚊帐,全都是油腻腻的黑乎乎的,积满了几十年的灰尘。我时不时的就很疑惑,他常年累月一个人睡在那样的床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难道不孤单不凄凉,不害怕吗?那些蚊虫老鼠蟑螂,蜘蛛,蜈蚣不会爬上他的床吗?不会咬他吗?小时候还听说他的房子里有蛇,不过好在那蛇不是毒蛇,是绵蛇,不会咬人,就算咬人也不会有毒。
写下上面这段话,我忍不住哽咽了,哭了,泪流满面。现在我远离家乡,远离他们。我和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甚至一年到头都不打电话给他们,我成了一个无情无义、六亲不认的人。
本来作为一个小小的乡村教师,我很难有机会背井离乡的。但是命运有时候也会违背常情。我这样一个自生自灭人,因为在学习上的极度聪明,很轻易的就考上了一所中等师范学校,当上一名小学老师。
但 是走上社会,参加工作的我,因不懂人情世故,不会与人打交道,处处遭受挫折白眼贬责诽谤。内心极度彷徨,茫然,自卑,抑郁,也变得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很快就染上了打扑克打麻将的恶习,这种恶习变成一种成瘾性行为习惯,我一直沉陷其中。我在家乡几乎也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却是臭名昭著的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说我的闲话,说我的坏话,鄙视我,讨厌我,甚至当面侮辱我。我也多次产生了逃离家乡的念头。
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当兵的老公,生小孩之后实在忍受不了,一个人在家乡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小孩的孤苦与辛劳,更忍受不了的是理想和现实的巨大落差。我先是想到了停薪留职去上海打工,我的姐姐和弟弟都在上海打工,想和他们在一起,有个互相照应。
可是在上海找工作并不那么顺利,憔悴不堪又加水土不服,我病倒了。这时候老公看不得小孩跟我一起在外面遭罪,利用部队的关系,把我从河南老家调到了千里之外的云南他所在的部队附近的一个乡镇小学。后来他要转业,考虑到回老家找工作很困难,没有社会关系,就直接转业的云南这边的小城市。我的工作经过辗转曲折,也从乡下调到现在这所城郊小学。
刚调到云南,住到老公的部队家属院时,我也曾想让爸和娘跟我一起到云南来,好照顾他们。但是爸不愿过来,我想应该是他在我的家乡除了家庭生活不幸福,但在社会上却混得风生水起,生活的如鱼得水,自由自在。如果来云南,谁也不认识,处处受限,反而生活的不如意。
亲人之间住的远了,时间长了,情感就慢慢淡了。前几年我还每年都回一次家,电话也时不时的打一下。可是这几年难得回一次,电话也不想打了,打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话题再回到张艺谋身上。看到张艺谋这么自律,我对他产生了类以于尊敬的情感。由他我想到我自己,他那么一个走到人生巅峰的老人不享受清福,还要那么自律,那么争分夺秒的去工作,去研究他的艺术。和他比较起来,我还算是一个年轻的人,一个什么成就也没有的人,为什么就不能争分夺秒的去学习,去改变一下自己的人生,去成就一下自己呢?
喝一杯咖啡, 提神。我开始坐在书桌前准备学习看书。我的脑子里一直想着自律的张艺谋。一个念头突然产生,既然张艺谋的自律对我的激励作用这么大,我就应该把这一点写在纸上,贴在墙上,天天看,天天以此来激励自己去学习,去看书。
以前也产生过在墙上贴标语来激励自己的想法,但一直都没有实施。因为写标语,要想让标语显眼,就要用毛笔来写,而用毛笔来写是非常麻烦的事,家里崭新的白墙上,贴上这么一条标语,不美观,对墙也可能会有损害。老公看了我这样的行为,可能也会指责我,笑话我。
但是今天我这个念头很强烈,我马上起身去书房里找工具,我想是不是应该可以用儿子以前的彩笔来写呢?很快在书柜上找到了白纸,找到了一只黑色的碳水笔。
这只黑色的碳水笔,因为长时间没用,不怎么出墨,在纸上写的很吃力,笔迹很浅,有些地方不着墨。但我还是勉勉强强在纸上写下了“张艺谋70岁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坚持跑5公里,极度自律。”
没有找到透明胶布,所以没有粘在墙上,而是放在床头柜的那一摞书上。那撂书最上面的一本就是剑飞的《极限写作》这本书。
我不由自主地拿起这本书,我和这本书又建立起了一种亲密的联系。两个多月前我买了这本书,看完之后很快就把它放在一边。当时看完这本书之后也曾想过要按照书中说的去练习。然而不知不觉我又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
重看这本书,我内心又充满了能量,充满了热望。我要像书中所说的一样,随时随地快速的记录自己的思维,记录自己一个又一个的想法。
写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会写下上面的这些内容,写着写着就形成了这些文字。感谢《极限写作》这本书,感谢剑飞。以后我要经常坚持这样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