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7.7.周一,晴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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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籽籽到幼儿园后,我们回C城的家。在小区门口吃了早餐,先生在家清洗辣椒、青辣椒用开水汆后晒白辣椒,红辣椒清洗后做剁辣椒。我坐车去配眼镜。
太阳狠毒辣,晒得人发晕。好在公交车上是空调,上车就凉快了。抵到配镜中心,发现他们医院已经被另一家医院兼并,成为了别人的门诊部。留有眼科、口腔门诊。房屋重新装修了,可人气却很清冷。配镜中心的人员还是没有动。还是熟悉的那个主任。经检查,我的视力虽没有多大改变,但有了散光,他推荐我去看眼科,查了眼底、眼压、眼部B超,说是玻璃体有了一些改变,医生建议我去三甲医院查黄斑。这次他们兼并后,医保还没有开通,眼科门诊的检查等都只能自费,不能用医保卡支付。检查后,再到配镜中心检查视力、配镜。说是老顾客,给了一个七折,两个镜片要588元。人们都说一个是眼镜属于暴利,一个是牙齿是暴利。应该不假,这是垄断所致吧。
配镜需要三天后再去取。我打的回家,。在门口超市买了蔬菜和肉。先生在家做饭。吃完中饭,我想着帮他洗几个瓶子装剁辣椒,刚开始洗,一个大玻璃瓶不知道是怎么碎裂的,将我的左手鱼际肌划伤,没出血,小拇指内侧指腹被划伤,鲜血涌出,止不住,即使我使劲压着,用云南白药粉撒上,再要先生用创口贴缠住。他撕创口贴都不熟练。血流了很多,可能有杀一只鸡那么多血吧。鱼际肌的伤口很浅,是在包裹小拇指后,洗干净手上的血后才发现的。
先生见我受伤,吃完饭他就要我去休息,他开始做剁辣椒。他一直忙到三点半,我睡了两个小时。他今天是真的辛苦了。我要他赶快休息一下。他洗完澡躺在沙发上开始耍手机。
四点多,天阴沉,雷鸣电闪,不一会大雨倾盆。我打电话给母亲,问家里那边是否下雨,他说没有。早上送完籽籽后我也打了一个电话给她,问她休息得怎么样,她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肯定又没怎么睡,估计早上四五点钟就醒了。她说她昨晚是开着灯睡的。唉,本来她就胆小。
昨天母亲把身上的六千元钱分三份分别给了我们姐弟仨。我不知道是啥原因。在小弟两口子的说服下,我还是拿着了。我只听见大弟说,以后买药的钱还是要记录,不要每次都让我出,以后三个人出。母亲的吃饭问题,他们说小弟一家没有在那里的时候,母亲跟他们一起吃,如果周末他们回去了,就跟小弟他们吃。我感觉他们就是不喜欢我倒他们那边吃,因为我经常是周末回去看母亲啊。
小侄儿又辞职了,不知道什时候再找工作。小弟一家三个人没工作,只有弟媳一个人的工资。这如何得了?在父亲丧事的办理过程中,他们是没有任何计较的,所有支出都是大弟两口子管,只报了一个总支出给小弟两口子。只有这样子,才能和睦不扯皮。我说,俩兄弟只要有一个放让,就不会扯皮。至于我,只出钱,只做事,不参言不管事。小弟他们也是。两个儿子太弱了,大弟的两个女儿和大弟媳都很强势。小弟媳说为了孩子,她愿意吃亏。她期望以后儿子们能得到她们的帮助,可我心里知道,这是难以实现的愿望,但我没有说破。
奇葩事很多,今天一件。在扬子江文萃群里,昨天那个《露天电影》的作者居然很反感老主编对她文章的删减斧正,还居然叫板老主编发稿费发迟了。她昨晚才加上人家微信,就叫是否忘记发她的稿费了。她说自己浑身长满逆鳞。一个七十年代的女性,居然还这么地“刺猬”,真是太奇葩了。我对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相劝于她。很多文友也是委婉地解释劝慰,有些就是明确地表示对她的指责,众说纷纭中,她收到钱就“886”,自己退群了。
@周德梅(淮南) 拜读了您的原稿,更精读了扬子江文萃的推文《露天电影》,有些个人感悟,想与您讨论:1、您的标题“电影到包公”咋一看还真不明白,因为认知习惯对“包公”的印象是包青天包拯,但没想到是个“地名”?而且这个地名文中并没有具体说明。而“露天电影”直接了当概括了您文中的主要内容。2、原文中货郎担那一段虽说是与童年往事关联,但与露天电影的关联不大。所以编辑老师删减这一段,让内容更紧凑、悦读感更强。3、若是我的文章能被编辑老师看到有可取之处,让我的名字进入作者矩阵,让我的文字被更多人看到,被大家点评,那将是我莫大的荣幸。,每个平台每张报纸每份杂志都有自己的用稿风格,向其投稿,就意味着有被斧正、被删减的可能。我每次都是怀着感恩之心对待编辑老师的斧正和删减,因为经编辑老师斧正后我的“名字”才能见人啊。😄。不妥之处请谅解!祝你写作顺利,发稿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