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从门缝挤进来时,我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慌忙从抽屉抄出一支抗病毒口服液,周小晨围了过来:妈妈,你吃什么啊?我说:吃药。是的,我要在过年之前把能吃的要吃的所有的药吃个精光,全面武装高度戒备,以昂首之姿迎接新年。
...........自从上次在洗脚城听信技师的"鸡眼"疗法后,我可怜的左脚小指就被那个矇着口罩的小青年非法行医了,瘸了竟一月有余。情不得已时,我找到了小青年工作的场所,他小心地捧着我红肿化脓的左脚,惊吓的样子就像犯了错误的孩子,我的心倾刻软了下来,便怏怏地走出了电梯,天空的细雨无力的飘着,留下我踉跄的背影,直到2017年的今天,我还在无能为力的瘸着,但凡有点能力,我都不愿粉碎我的"美女"形像。我咬着牙,狠狠的对周嗲说:替我锯了它!周嗲的白眼把我甩到了宽阔的玉兰路。哼,上次在常德,周嗲散步时差点摔个狗吃屎,我站在一旁,默默地想起了那个关于“爽死了”的笑话。
.........2016年的我,可以用年老色衰来形容吗?好几次周未的晚上,我央求周小晨趴在床上替我揪白头发,周小晨说:妈妈,这根,这根,还有这根,又白又长!那神气的样子直接把我吓成了白发魔女。上个星期,小卫同学教我玩白拍,就在美颜与素颜转换间,彻底悲伤了,那张曾经向往爱情的脸蛋,无边的灰暗,我拉高毛领,把脸埋了进去,多么希望就这样体面的消融在你们的记忆里啊。
...........2016年忙了好些天,以为熬过夏天,就能等到一场清凉,却又熬来了冬天,好在时光匆匆,还是不道挽留。曾经有过许多计划与梦想,比如写几行小诗,援办几个案件,却一一败给了自己的情绪与散懒。曾有过几次荒唐的蠢动,也在午夜惊醒。如果,我在某一天销声匿迹,你会不会在梦里呼唤,在山野寻找.........
...........很久不曾说说写写,原来,我的文,无病呻吟,一病多年。哎,原谅有心里残疾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