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南向晚浑身松懈下来,毕竟,他的下属遭害,他作为上司没有保护好,没有第一时间止损,这责任要担当的。现在欧阳雪似乎不怎么追究,他沉重的心一下子轻松了。
“西使者西门卓越,北使者北岚图,你们两区现在清静,就调拔一半人手到中使者这边,协助中使者完成京城的监控,随时听候诸葛听云的命令。”欧阳雪望向腰杆坐得挺直的西使者和北使者说。
“遵主公。”两使者起身作揖领命。作为五大使者之二,他们近三年过得有些安逸,正想找些事情做,免得腰骨生锈,这不,不就来了吗?还有,京城鱼龙混杂,最为锻练人,中使者的众下属吃紧,也是时候该伸出援手。
欧阳雪转头向护法这边:“四位护法,你们的军营招兵买马进行得怎么样了?”
“禀主公,秉承宁缺毋滥的精神,三年间东南兵营仅招收三万八人,他们个个正直,已训练有素,曾到边防与来犯作战,多次见血,已成骁勇善战的将士。”东南护法端木奇眉目挑起,心底不无自豪。
“禀主公,东北天寒地冻,物资匮乏,但人人天生粗壮,豪爽而且真性情,我部招收五万多,个个体魄一流,冲锋陷阵不在话下。”东北陆上飞不仅为自己轻盈的身法自傲,更为自己的兵营昂首挺胸。
“主公,东南东北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兵士优质无可厚非,但我西南也不是一无是处,我现在拥兵十万,六万新增的,都有带去森林捕猎,带到边防线驻守,平时在营地操练,勇猛精进不敢说,但上战场还是可以的。”西南上官婉儿平平淡淡,既不夸耀,也不贬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