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女摸了摸耳鬓上的野玫瑰,正要向他解释。他又盯着她手上的红手套,说:“我让你来试工,你戴个红手套来干什么?这样你还怎么给我按摩?”
二流子插话说:“我看你一脸灰暗,像是大难临头的样子,所以特意让董事长戴副红手套来给你冲冲喜,希望能为你消除身上的霉运。”
“谁说我有霉运?”周大猫脸露不悦,瞪着他说,“你没事别乱说话。”
二流子眼睛往他额头上一扫,发现他脑门一片黑暗,再往下一看,脸颊两侧蒙着一片乌云。他很想实话相告,但一看他脸色铁青,只好陪着笑脸说自己看花了眼。周大猫因急着回单位上班,挥手就让他们进了套房。
一进房间,他就让二流子回避,理由是自己不喜欢当着男人的面按摩。二流子不从,说自己是公司总经理,必须陪同董事长一起完成工作任务。
周大猫很生气,厉声问道:“你想不想做生意?”
“当然想,”二流子唯唯诺诺地说,“要不我大老远跑来做什么?”
周大猫又指着门口,对他喝道:“你要是想做生意,那就赶快滚出去。”
“这不太好吧?”二流子看了一眼红毛女,对他说,“没有我在身边监督,董事长可能发挥失常。”
“别废话,”周大猫朝他一声吼,“再不滚出去,我叫人上来抓你。”
二流子吓得半死,赶紧缩着脑袋退了出去。他一边往台阶下走去,一边大骂:“妈的,这龟孙也太能装了。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子恨不能给他一个耳刮子。”
他大骂着来到酒店大堂,站在大厅左顾右盼一会,然后又绕着前台晃了晃。保安看见他没事瞎晃悠,走过来问他为什么不在楼上为周大猫服务。二流子乜他一眼,晃到一边玩起了手机。
保安跟过去问:“那女人怎么没出来?”
见二流子不理会自己,他接着又说:“我知道了,肯定是周大猫把她留下来了。”
说完,他又凑到二流子耳根,低声问:“是不是周大猫把你的女人干了?”
“滚蛋!”二流子朝他大吼一声,抬手朝他脑瓜子扫了过去。保安生气地回了他一肉锤子,才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他和保安干架的时候,红毛女的确躺在周大猫的胯下,正干劲十足地给他的兄弟做着按摩。开始红毛女不同意帮他按摩兄弟,但是当他把一叠大钞塞进她的内衣,她就直接抓起那颗老蛋,问周大猫:“你不是说有按摩师帮你伺候这家伙吗?”
周大猫说:“她的技术比你差远了。”
红毛女听了很高兴,捏着他的家伙揉了一会。随后她又躺到他胯下,给那玩意点了几次活穴,然后双手握紧那家伙,放在手心里转了几圈。直到把它转得晕头转向,红毛女才停下来问他感觉如何。
周大猫兴奋得喔喔直叫,问她是不是在公关培训机构接受过专业人士的训练。
红毛女说:“没人教。”
周大猫问:“那你是如何把这技术玩得如此炉火纯青的?”
红毛女得意地说:“完全靠自悟。”
周大猫问:“这么说,你悟性很高?”
红毛女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只是对这事比较有天赋而已。”
“天赋?”周大猫看着她问,“你对男女之事很有天赋?”
红毛女点了点头,笑着说:“总的来说,还算可以。”
“那快陪我玩玩,”周大猫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身下,要求体验她的天赋。
没等红毛女提钱,他又自觉掏出一把钱塞进她的裤裆。红毛女喜不自胜,无需周大猫多说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用嘴叼起那家伙,骨碌骨碌地在嘴里转了几个大圈,才喘着气问周大猫像不像坠入仙境一般。
周大猫话没说一句,就兴奋得晕了过去。红毛女吓得半死,一边拍着他的脸,一边大声呼叫。折腾了大半天,周大猫总算哼了一声。清醒过后,他开口就问红毛女:“你的嘴功怎么这么厉害?”
红毛女说只向他施展了三分之一的技术,没想竟然把他玩晕过去。周大猫有点不敢相信,又询问她还有什么绝技。
“我的绝技可多了,”红毛女担忧地说,“就怕你受不了。”
为了验证她的说法,周大猫往床上一躺,让她把所有技术都使出来看看。红毛女担心他再次晕过去,于是说:“我怕你受不了,万一你就此翘辫子,我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没事,你尽管放心使出来,出了事情我负责。”
红毛女犹豫不定,他又说:“你尽管放心施展才华,出了事没人怪你。”
他这么一承诺,红毛女才把自己所学的技术全向他施展出来。刚玩到一半,周大猫就叫唤着自己不行了。红毛女停下来问他要不要继续,周大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抽着她的屁股,让她往死里干。
红毛女只好遵从他的指示,拿出最后一招把他往死里玩。结果没玩几个回合,周大猫又晕倒在床。
“什么男人?这么不经玩?”
说着她又按刚才的方式为周大猫做了一番急救。但无论她怎么折腾,周大猫就是毫无动静。
“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红毛女突然想起早年自己装死的画面,然后拍着他的脸说:“你不会也装死吧?”
周大猫并没装死,而是因为兴奋过度暂时休克。接下来红毛女又用别人用来对付她的那套方法,对周大猫实施了抢救,但还是没有一点效果。
“不会真死了吧?”这么一想,红毛女吓得大叫起来。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周大猫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如同老虎一样的叫声。红毛女一震,赶紧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肥鼻子,叫唤两声:“皮包哥,皮包哥,你醒醒。”
不知过了多久,周大猫才睁开眼睛,看着她问:“你叫我什么?”
红毛女又向他重复了两声皮包哥,然后上前扶起他,问他要不要再玩一次。周大猫抬手就往她脸上扇了一下,大骂她白痴。红毛女有点莫名其妙,抚摸着火热的脸颊,问他是不是晕得有点神智不清了。
话刚说完,另一边脸颊又挨了他一耳刮子。红毛女感觉天旋地转,大声问:“你怎么打人呢?”
“你说为什么?”周大猫指着她两腿间,说,“我花这么多钱买你那地方,你竟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直到这个时候,红毛女仍然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又问:“我怎么惹你了?”
“妈的,你自己说了什么还不知道吗?”
红毛女想了一下,说自己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周大猫手指着她脑门,又骂了一句白痴,然后质问她:“皮包哥是你能叫的吗?”
“不叫皮包哥,那叫什么?”红毛女小声说,“你本来就是皮包哥嘛。”
周大猫气得眼冒金星,正要踢她几脚,这时电话突然叫了起来。一接通,电话那边就说上面有人找他喝茶。
结束通话,他吓得两腿直打哆嗦。红毛女上前扶住他,问他需不需自己开三轮车送他一程。
周大猫哆嗦着朝她挥手,让她赶紧穿衣服走人。红女毛说他们还没完成交易,问他要不要把余下的服务做完再回去。
“妈的,你是不是欠打?”周大猫抬手就扫了她一脑瓜子。
红毛女吓得大叫一声,赶紧抱着脑袋躲到一边,并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然后走过去让他支付劳务费。周大猫嚎叫着又往她后脑勺扇了一掌,大骂:“老子给你的钱已经够多了,你竟然还敢伸手问我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