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寒假
——寒假的暂时轮回
火山
寒假接近一个月,不少熟人都说羡慕我们做老师的。有时,只能苦笑,假期拿教师比,关键的呢?恰好工作对象是未成年人,多年来一直诚惶诚恐,怕所谓成熟的思考方式或知识体系,代入或侵略未成年人的世界。
直到《三体》科普书籍出现,有些成年人终于发现自己不能认知未成年人的思考方式——有人说,不好意思,就是让人好意思影响你;自以为的现实也是若流水般转换,哪怕包装成什么高级项目,最终还是离不开要获取的机遇与资源。当人成为一种经济资源的时候,标准式的鞭策已经成为标配。想过标配的人生,必须得接受标配的折腾。有微友这样说的时候,不禁油然一笑,世界上哪有什么标配,只不过恰好发展到这样的阶段,有些东西要提倡或强调罢了。
假期是让我们暂时忘记这些强调,或是让我们重新调整学习精进的状态?都不得而知,只在乎于当时之人的向往与自律。蓦然走过了二十个春秋,觉得还是摸索与探测似乎够了,但是还是觉得有点陌生与好奇,不快不慢的观察成为我的一个生活方式。含辛鱼说我不紧不慢的在捕心,白桦林说我够野、够沙胆,其实都是活着的一些形态表现吧。过于随俗,人情流荡;不轻易免俗,生活多姿;绝然免俗,自有几番趣味;偶有链接,还是觉得关系中的社会,也不过如此。
寒假来临,就几乎在从化地带流连,按理由暖冬期间要出远门的,从化位于大广州的北部,虽然不是有何磅礴的山地、河流,这种小桥流水人家的徜徉,似乎已经让人感觉到休闲、满足、慢生活。当然,也怕过于懒洋洋,近来都恢复徒步乃至跑步,步伐迈开感觉到远去的运动依然能够给人以能量和力量。有人说,心有小鬼,就得通过运动这个猛鬼来对治,这个诡异的阶段,人似乎能远离自然,实际上不是大自然的供给,人类早就一直在延续着饥饿与渴望的连带。终于,庄园式与小院式遍地,近似游玩互联成为新兴时代的划线。
网络模糊了阶层的分别,实际上能够进入有规则的地带,还是根据它们的规矩来行事,直到时光来服帖一切、带走一切。最佩服商业项目带来的中心凝聚及偶然机遇,这些项目的负责人似乎知道人群的喜好,提供着匹配多样的服务,直接将服务业的比重继续加重,数据显示已经过了50%。我们似乎应该是服务学生,实际上我们应该有更高的要求与提倡,那种思维上的真实游转,没有证据与真实流量的支持,我相信不是匹配的真知识作为注脚,空想有可能到处流行。
幸亏科学技术能够给人的生活带来便利,但是一些不愿意使用科技的人,依然在他们的世界里有其独特的传统秩序流传——耕读传家,绵延不绝,哪怕是流淌不知处的,依然是尘封着过去曾经走过的历史。
寒假一年又一年,反过来想,反而感谢青少年们的青春狂飙与激昂,是他们提醒着我生命的状态远不止想象的那样。